動作過於粗魯,讓嶽思彤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是許浩清沒錯。
確實是她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
再三確認了麵前的這個,是自己愛心的男人,嶽思彤更加主動地纏在了男人的身體上,動作比先前更加奔放和熱烈。
許浩清的眼眸裏,嘲諷,輕笑,鄙視,複雜,多種情緒糾纏在那雙瞳孔之中,他忽然抬起手來,在嶽思彤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嶽思彤一個吃痛,捂著自己的臉頰,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這時,許浩清的眼神冷極了,看向嶽思彤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不。
不對。
這種疼痛的感覺,太過於真實了,真實到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夢!
嶽思彤怔愣了兩秒鍾,手指慢慢地從自己的臉頰上拿了下來。
剛剛的這一巴掌,倒是把她給打清醒了幾分。
“我不是在做夢?”嶽思彤擰著眉頭,不想在男人的麵前,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她伸手,一把將臉上的淚痕給擦幹。
許浩清一直冷眼看著她,並沒有開口說話。#@$&
嶽思彤看了一眼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許浩清,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我們,我們……為什麼會在這房間裏麵?”
“這話難道不是該我問你?”許浩清保持著雙手撐在嶽思彤兩臂間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嶽思彤有些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唯一記得的是,剛剛在洗手間裏,她哭完了以後,對著鏡子在洗臉,結果剛從洗手間出來,便看到了阿戰。
剩下發生了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這會兒,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喝的那杯酒,還有身體這種空虛而又寂寞的感覺,刹那間明白了什麼:“那酒有問題?”
“你還在我的麵前裝什麼?”許浩清反問道:“難道不是你在我的酒裏下藥?嶽思彤啊嶽思彤,你可真卑鄙,突然出現在我的婚宴上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毀壞我的婚禮,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在許浩清看來,和嶽思彤兩個人早就是過去式了,而且這個女人欺騙了他的感情,許浩清沒有跟她計較也就罷了,怎麼現在,他都要結婚了,這個女人反而跑來和他糾纏不清了呢?
一想到這裏,許浩清的心裏便有氣,雖然身體的異樣,讓他十分的難受,可是他現在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
嶽思彤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瓣,麵對許浩清的質問,她下意識的皺著眉頭。
看這樣子,問題就是出現在那兩杯酒上,可是那酒,根本就不是她倒的!
阿戰!
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好慘?
嶽思彤的心裏委屈極了,可是現在,她並沒有向許浩清解釋的必要。
而且他們之間的誤會這麼的深,就算是解釋了,又如何?
還能指望能舊情複燃麼?誤會太多,就算是再加一個誤會,也就無所謂了吧,反正在許浩清的眼裏,她一直都是這樣無、恥的女人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