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墨的眼裏寫滿了心疼,看著阮依彤慘白如紙的臉色,心如刀割一般,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
阮依彤並沒有掙紮,或許是因為連日來的身體虛弱,所以根本就沒有力氣掙紮。
她就那樣靜靜地靠在袁子墨的懷裏,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哥,餘遠恒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你幫我好不好,幫我把他搶回來好不好?”
袁子墨深吸一口氣,這段時間,依彤的情緒起伏這麼的大,很不利於病情的修養。
“依彤,答應哥,和我一起去國外養病好嗎?這裏太冷了,我們一起,去一個暖和的地方,我給你買一個全部都是花的庭院,我們一起住下來,慢慢地將身體養好,好嗎?”袁子墨嗓音低緩,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一些。
一聽到這話,阮依彤瞬間將袁子墨推開:“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不去國外!我不會去國外的!你不要想著要帶走我!”
說完,她有些生氣的在床上躺下,閉上雙眼,直接將袁子墨給當成了空氣,不管他再說些什麼,都不再搭理。
袁子墨歎了一口氣,依彤就是太固執了,和養父一模一樣的性格。
其實隻要她邁出了那一步,或許就坦然接受了,隻是一時間,心裏將自己懸在了那個地方,弄到自己下不來台而已。
想到這裏,袁子墨從病房裏麵走了出去,助手正等在門外。
“boss,您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助理壓低了嗓音,見周圍沒人,才說道:“雖然時間過得有些久,已經有五六年,那群混|蛋已經有的結了婚,生了子,但是有的還在做攔路打劫的買賣。”
餘遠恒的手指蜷縮成了一團,周身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氣息。
那天,在得知阮依彤在國外的遭遇以後,袁子墨立即派人秘密的調查當年的一切線索,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
“然後呢?名單弄到手了麼?”袁子墨一臉冷色。#@$&
“找出了一大半的人,但是,拔出蘿卜帶出泥,隻要有了線索,就不愁找不到當時所有的人,”助手明顯有所顧忌:“但是這件事情,恐怕要阮依彤小姐親自當麵去指認,畢竟這麼久了,早已經就沒有了證據……”
讓阮依彤親自去指認當初的那群畜生?
這豈不是等於讓她遭遇二次傷害?
袁子墨此刻猶豫了,知道阮依彤的病情經不起刺|激,他在衡量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容我想一想,容我想一想……”至少,要找一個容易讓阮依彤容易接受的方式,不能直接的說這件事情。%&(&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距離過年隻剩下十天了。
陳惜雯在家裏調整了幾天,想著年底了,公司裏的事情還需要她去處理,果斷就去上了班。
一大早,餘遠恒親自開車,將她送到了公司門外,不放心的說道:“如果有什麼搞不定的,就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