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增加一些被浸透的時間而已,遲早還是要浸透的,看這個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就是知道了,這個法子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不過已經是這樣了他也是不能夠再做什麼了,總不能夠讓他將已經抱到手上的人再忍下去吧?
那他恐怕是會忍不住是將這麼一身已經沾到了泥水的衣服一起扔了的,這樣的衣服還怎麼能夠再穿著呢?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忍著這些,將人先是帶到目的地再說,這個人的功夫顯然是不弱的,即便是抱著一個人,也是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速度,而且,他每一步走出去都是距離同等,顯然是一位高手。
雖然現在雨已經是下了很多,但是這個人在這樣的雨中也是走了很久了,他走到現在,一直都是沒有打傘,但似乎他始終是在雨點的間隙之間穿行,已經是算清楚了每一滴雨點落下來的地方了一般,巧妙的避開了那些雨點,到現在就是連頭發都是沒有打濕。
帶著一個人還是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功夫到底是有多麼厲害了,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為什麼要救黎伊然呢?
他和黎伊然是什麼關係呢?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將黎伊然帶進了一個院子之中,像是一些大戶人家添置的院子,院子像是新買的,十分空曠,但是這個人一回來,便是已經有婢子上來迎接了,他將黎伊然丟了迎接的婢子,並沒有多說什麼,自己已經是先行離開了。
他一定是要去換一身衣服並且好好洗個澡才行,出去一趟沾了一聲這些泥水回來,真是有些太過難以忍受了,對於這個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他就在再多一點兒時間都是無法忍受了。
婢子也是不知道主子出去一趟為什麼會帶著一個人回來,對於這個被主子帶回來的人她們也不知道到底算是主子的什麼人,亦或者對於主子來說是什麼樣的人,主子一向是不碰別人的,更別說是這樣一身髒兮兮的人了,但是主子偏偏是將她帶了回來,到底她是什麼人呢?
納蘭軒銘順著先前那人指點的地方一路找了過去,依舊是沒有看到黎伊然的銀子,他心中又是擔心,又是緊張,不知道黎伊然究竟是去了何處,這邊的街角都是沒有什麼人影的,就是納蘭軒銘想要找個人問一問,也是找不到的。
納蘭軒銘轉過一個轉角,突然是看見了一把油紙傘,不知道為什麼,納蘭軒銘心中莫名就是覺得這把傘和黎伊然有著什麼關係,他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關係,卻是總是覺得有些什麼聯係,他將傘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最後隻看出這是一把格外普通的油紙傘,一般人家都是能夠用得起的那種,沒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