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一個與她毫無關係的男子,這黎洛雪到底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可是黎洛雪就跟耳朵暫時性失聰一般,對納蘭軒銘的話不管不顧,還是死死地抱住納蘭軒銘不鬆手。不僅如此,她還變本加厲,若有似無地用胸前的柔軟去蹭著納蘭軒銘結實的胸膛。

“不行,你不能走,今天這事你不給出一個交代來,你就不能走。”百裏紀離一聽納蘭軒銘要離開,立馬就急了,這事到現在還沒個定論呢,要是放納蘭軒銘走了,這事可就不好說了。

她到時候總不能帶著黎洛雪到東宮去鬧吧,正好這裏是王府,是她們的地盤,還是一鼓作氣搞定此事為好。

終於,納蘭軒銘被黎洛雪的小動作弄得忍無可忍,他甚至覺得黎洛雪這般做法還有一點惡心,這都是什麼行為,哪裏有一星半點世家小姐的作風,跟青樓楚館的妓子一樣。

他一把甩開貼在他身上的黎洛雪,然後對威脅他的百裏紀離說道:“王妃說話可要過過腦子?什麼叫本太子不能走?難不成王妃還想把本太子囚禁在瑞德王府之中嗎?來是你們請本太子來的,現在又說不準本太子走?你們怎麼這麼厲害,居然可以隨意決定本太子的去留了?”

“這普天之下,除了本太子的父皇母後和一係嫡親的長輩可以這般命令本太子,其他的人怕是還不夠格。難道王妃覺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可以和父皇母後相提並論了嗎?”納蘭軒銘先是表達了一番對百裏紀離威脅話語的不屑,然後又抓住百裏紀離話裏的漏洞上綱上線地把她給教訓了一遍。

他這輩子,最煩受別人的威脅。

說罷,納蘭軒銘甩手就要走,卻又被趕來的瑞德王爺給叫住了,“太子請留步,這件事事關小女的聲譽,還請太子殿下給本王一個說法。”

得,最麻煩的人出來了。納蘭軒銘心裏一陣無奈,他心裏是十分不想理會瑞德王爺的,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昨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根本不需要任何說法。”納蘭軒銘見瑞德王爺見了他也不行禮,看來是想倚老賣老仗著輩分來壓他了。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客氣,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沒發生任何事?”瑞德王爺提高了語氣反問道,眼角吊起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表情,“若是像太子所說的那般根本沒發生任何事,那太子今早為何會從洛雪的房間出來?洛雪又為何衣裳不整?”

納蘭軒銘語帶嘲諷地說道,“本太子也正奇怪著呢,既然說本太子喝醉了,那為何不將本太子安置在待客的廂房呢?本太子既然已經醉了,那又是如何準確無誤地找到二郡主的閨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