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道:“以李圖的名義傳令,所有火車,十天之內全部停運,火車工作人員,去泉州集合,發信給陸雲,派船接他們去流求。”
“是!”飛鷹恭敬領命,退了出去。
李浩抬手看了看表,道:“時候不早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胡可和樊梨花都沒有動彈,二人對視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你今晚睡哪?”
李浩聞言一愣,隨即露出了滿臉淫笑:“怎麼,你們這麼想我?”
樊梨花一臉坦然道:“你我是夫妻,問你晚上睡哪,是分內之事。”
胡可故作高冷,冷哼道:“我才不會想你,我自己一個人睡慣了,怕你打擾我睡覺。”
李浩嗬嗬一笑,道:“今晚你們自己睡,我還有事。”
“還有事?”樊梨花聞言不解地問,“這麼晚了你還有何事?”
李浩道:“我等會去盧國公府上一趟,關於你上奏之事,得有人幫忙,否則朝中群臣一片反對之聲,可不大妙。”
“這樣武媚娘不會懷疑嗎?”樊梨花皺眉道,“你想想,但凡是跟你關係不錯的人,都支持這個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武媚娘能不懷疑?”
“不會的。”李浩道,“武媚娘雖然聰明,但也自負,提高女人的地位,對她下一步的計劃有很大作用,所以她勢必堅持執行,況且,她一直都認為你是我的朋黨,而我的朋黨自然就是你的朋黨,你的朋黨支持你,有什麼問題嗎?”
樊梨花聞言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便道:“好吧,那我們去睡了,我給你留門。”
胡可聞言急了:“我……我也留。”
李浩聞言嘿嘿一笑:“好,都留,都留,哈哈……”
李浩換了一聲夜行衣,便上了屋頂,潛入黑夜之中,然後來到了盧國公的府上。
程咬金大半夜不睡覺,正在打孫子,程家香火還是很旺的,而且生出來的大部分都是男孩,程咬金對待男孩的手段可是一如既往的粗暴,當年打兒子,現在打孫子,這孫子是程處弼的三兒子,程青林,被打的原因很簡單,在外跟人打架打輸了,丟了他老程家的臉,現在被程咬金綁在院中樹上抽,叫得那叫一個淒慘呀,程處弼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連連央求,程咬金卻把鞭子遞給了程處弼,道:“我累了,你來抽。”
程處弼懵逼了。
正當程處弼懵逼的時候,屋頂上一道笑聲傳來:“程公爺的作風,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
院中的人紛紛轉頭望向屋頂,卻隻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陌生人坐在屋脊之上喝酒,好囂張的模樣,眾護院見狀紛紛朝這邊趕來。
別人不認識李浩,程咬金卻認識,趕忙擺手道:“都散了,這是本國公的老友。”
大家紛紛散去,李浩也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程咬金上前蹙眉問:“這麼晚了,你忽然來幹嘛?”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李浩道,“沒想到一來便看到你在打孫子,話說……你是不是還等著打重孫子呢?”
“嘿,這些個小崽子,在外麵打架居然打輸了,丟我盧國公府的臉,不抽一抽的話,他們不曉得用心練武。”
“抽也抽過了,找個地方說事情吧。”
“隨我來書房。”
李浩聞言一驚:“你家居然還有書房?”
“這說的什麼話!”程咬金頓時雙眉一擰,“我雖然不識多少字,就不能弄個書房裝裝樣子麼?”
“你開心就好。”李浩笑嘻嘻點頭。
二人來到書房,關上門後,程咬金道:“說吧,這麼晚來找我何事?”
李浩道:“事情很簡單,隻有一句話,後日大朝會,樊梨花會上奏一事,你幫忙通知一下,無論她所奏何事,你們盡都支持。”
“她到底所奏何事呢?能否透露一下?”
李浩詭秘一笑,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程咬金見他賣關子,索性也不再追問,重新問了一個問題:“那是以你的名義通知他們,還是以我的名義?”
李浩道:“以我的名義吧,當然,要找那些信得過的人,否則我的事就會人盡皆知了。”
程咬金點頭:“嗯,這個我有分寸,你放心便是。”
“如此便好。”李浩滿意一笑,道,“那我就回去了。”
“別呀,難得來一次,來喝一杯再走。”
“不喝,我回去還有事呢。”李浩說著露出一臉淫笑,轉身出門而去。
程咬金看到他滿臉的淫笑就猜出了李浩所說的有事是什麼事,自然是房事了,一想到房事,他忽然也覺心中悸動,雖然他歲數大了,但自從喝了李浩的人參湯後,他真的是生龍活虎,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依舊金槍不倒,於是便大喝一聲:“來人,把前天新買的那個胡姬送我房裏去!老夫要與她大戰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