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茜婷有些生氣了,他這幾天的確受夠了何雁幹的瘋言瘋語,該好好理一下了。
“難道不是嗎?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我們不是……”
溫茜婷實在忍不住,直接打斷了他:“停!OK,我現在和你說清楚,你怕是有什麼誤解!那天晚上,你回來後,醉醺醺的,的確做了過分的事情,把我壓在了床上,但是,我推開了你,你沒有得逞,我去了沙發,把床留給你了,所以我們什麼也沒發生,你不要想多行嗎?”
溫茜婷還是扶額歎息,她那天早晨就不應該害羞不和他講清楚,讓男人誤會了,她也很煩躁。
“我們,沒發生什麼……?”
何雁幹把車速降到了最低,這個消息夠讓他反應好一會。
“沒有,真的沒有,什麼也沒有,如果有,你就不會安然無恙的坐在我旁邊!”
溫茜婷說的非常堅定,何雁幹自己卻疑惑了,明明聽到什麼也沒有時,他該放鬆的吧,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心裏竟然有一絲絲的失落感,就感覺這個女人,怎麼還不是自己的。
“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奇奇怪怪了好不好?我吃不消,我工作很累了,還要和你理清楚這個事情,我很累。”
何雁幹看著不停在揉太陽穴的溫茜婷,心裏突然泛起一陣疼,淡淡的道了句:“對不起……”
“以後別再說這個事了,就這樣吧,我很煩。”
何雁幹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兩人沉默一陣,何雁幹又忍不住開口問:“你這麼煩心,是因為知道了昊要結婚的事情嗎?”
溫茜婷聽到葉昊銘,腦海裏浮現出秦詩穎的模樣,又是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對著何雁幹微微點點頭。
何雁幹心裏咯噔一聲,失落感越來越強烈。
“他結婚後,你要收收心嗎?”
這話一出,溫茜婷的大眼睛又瞪了上來:“你怎麼又說了奇奇怪怪的話,他結婚,關我收心什麼事?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何雁幹輕歎一口氣:“沒什麼,如果自己一個人撐不住了,你就告訴我,如果真的看不習慣,你也和我說,我會讓他盡量不要出現在你的麵前。”
溫茜婷的眉頭也微微皺起來,不明白何雁幹怎麼又說這一句奇怪的話,她無力的把自己已經非常酸的手給放下,用非常疲憊的語氣道:“認真開車吧,我們什麼也不要講了,等會裝作很恩愛就好了。”
何雁幹輕聲嗯了一下,溫茜婷長呼一口氣,發現她真是越來越不知道怎麼去和男人相處了,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經過何雁幹帶她去做的造型,溫茜婷一到酒會,就成了全場的焦點,她本來就非常美麗,再一打扮,就是傾國傾城了,所以家人的目光都停在了溫茜婷身上。
何雁幹一隻手放在溫茜婷腰上,兩個人的身體貼的非常近,溫茜婷感覺男人的身體異常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