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眉:“要是電梯開著說不定它就直接跟著別人走了。”
屈哲低頭看了一眼豆包,就看見它悄悄往阮笛腳邊躲了躲,整張狗臉都藏在珊瑚絨褲腳後麵。
這是……家暴嗎?
阮笛抬頭,幾乎是瞪他了。
屈哲攤手,語氣裏都是無辜:“我關門了,是它自己開的。”
“自己開的?1阮笛瞪大眼睛,扭頭看豆包,眼神瞬間變化,“豆包這麼牛的嗎!它腿這麼短。”
屈哲:“……”吸狗的女人真的毫無道理邏輯可講。
“進來。”屈哲瞥了一眼豆包,語氣有些故意的冷冰冰。
豆包扭頭可憐巴巴地看了一眼阮笛,然後慢吞吞地走過去。
阮笛沒參透他這個“進來”包不包括她在內,動作慢了一步,於是眼睜睜看著豆包在到達那人身邊的瞬間就耷拉下來腦袋,“嗚嗚”地叫了幾聲,委屈極了。
她明明記得上一次見到他們兩個還不是這樣的相處模式的,家暴這個可能性暫且排除。阮笛歪頭看屈哲,眼眶裏兜轉的都是懷疑,她忍不住往前走幾步問道:“你對它做了什麼?”
“這個事兒吧……”屈哲停住步子,感覺褲腿被蹭了幾下,“你看,它不讓說。”
“啥?”阮笛一臉的問號,先是看了一眼豆包,然後被濃重的鼻音引得抬眸。
“但今天它犯錯了我就告訴你吧。”
這回二人的距離有些近,男人今天的精神好像好了些,雖然鼻音似乎更重了,但是顯然有說話的欲望了。
昨天打了次交道她還以為他是那種冷淡的好人來著,正直又正經的模樣。而此時,阮笛默默想,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比她能瞎扯淡的。
他說話的時候帶上了點笑,語氣煞有介事的樣子,但隱約露出的虎牙完全將他偽裝的正經破壞掉。
阮笛還挺想知道他怎麼繼續往下編的。
屈哲攤了攤手,實話實說:“下午帶它去做絕育,不肯,一直鬧脾氣。”
“啊,絕育?”阮笛問。
“對,把寵物醫院都弄得不成樣子,回家了還鬧脾氣。”屈哲低頭嫌棄地看了一眼豆包,其實對於阮笛剛剛說的那點他確實有些生氣,要是電梯開著它跟著跑了怎麼辦?
阮笛本來沉浸在心疼中,聽見屈哲這話頓時豎起眉:“帶你做絕育你不鬧脾氣嗎?”
屈哲:“……”
他真的目瞪口呆,實在沒忍住笑。
“……你笑什麼?”阮笛本身說得很嚴肅的,被這麼一笑弄得有點心虛。
“大姐,”屈哲扶額,“你這例子就舉得不對,男人結紮又不影響性生活。”
咦,阮笛被問住了。
好像真的是……
但她很快找回場子,淡定道:“紮。”
“什麼?”屈哲有些莫名其妙。
“結zā不是結zhǎ”
“…………”
他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