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劉易走狗屎運勝了一局的傳聞迅速的在碧雲門傳播開來,大部分人對於劉易嗤之以鼻,還把與劉易比試的那個孫子張楚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在土峰的一間尋常密室裏,張楚正一臉苦澀的接受著師父的詢問,張楚的師傅叫黃興元,五十來歲的樣子,穿一件黃色道袍,身材矮小異常,此刻正一臉嚴肅的道:“你說的都是實話?”
“弟子所說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假”張楚說完,黃興元雙眼精光一閃,隨後拿出一瓶恢複元氣的丹藥丟給張楚。
“此番你比試元氣虧損不小,這就回去打坐恢複法力,以後對於這劉易要多多留意,有什麼情況及時告訴為師。”張楚見黃興元沒有再問他的意思,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就退了出去。
在張楚離開之後,黃興元沉吟片刻,身子化作一道黃光向紫霄峰飛遁而去。黃興元在紫霄峰大殿顯出身形,在他到來的時候,從裏麵走出兩名弟子,對他躬身行禮道:“黃師伯裏麵請,師父已經等候多時了,”
黃興元麵露詫異,略一思索便心裏了然,不理會二人,徑直走了進去。
“我就知道黃師弟會來一趟。”說話的正是範逸軒,此刻他坐在大廳上首一把椅子上,手裏端著一杯茶,輕輕嘬了一口。
“範師兄好雅興,“逐日劍”再現碧雲門,師兄是否可以解釋一二?”黃興元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快。
“黃師弟切勿動怒,一切都是老祖的安排,我也無力幹涉”範逸軒說完,放下茶杯,手裏光華一閃,多出一個玉簡,順手丟給黃興元。
黃興元接過玉簡,貼在額頭用神識一掃,片刻後丟給範逸軒,隻是心裏納悶老祖為何有如此安排。
“黃師弟可還有什麼異議?你我活了這麼多年歲,有些事情還看不通嗎?此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範逸軒沒有一絲情緒變化,對於“逐日劍”他也有很多好奇和疑問,隻是他並沒有想去追究什麼,有些事情本不是什麼人都能插手的,至少在這碧雲門真正主事的人並不是他範逸軒,而是一直閉關不出的老祖。
黃興元此時也興趣索然,就算“逐日劍”有天大的秘密,有老祖的存在他始終會有太多的顧忌,黃興元也不是迂腐之人,與其做一個讓老祖不高興的人,還不如就此作罷。
範逸軒和黃興元都是活了兩百年的人精,稍微一分析就知道此事的背後肯定牽扯到老祖,所以兩人接下來沒有再談論那沒有結果的話題,而是談論起了半年後門內弟子試煉2000事情。
“範師兄,再過半年“死亡穀”就開啟了,不知道師兄有什麼安排?”黃興元此刻正一臉感興趣的望著範逸軒,這“死亡穀”開啟的時候,就是烏國四大宗門重新獲得排名的時候,碧雲門長期排在末尾,是以對於每次“死亡穀”的開啟都非常重視。
“能有什麼安排,等比試的結果出來再說吧,現在談及尚早,不過我聽說其他三派年輕一輩弟子中都有天資卓越的人出現,雖然我們碧雲門此次也有些出色的弟子,但要獲得好的排名並不容易,我等盡力就可以了。”範逸軒說完,心裏歎了口氣。
黃興元聽完也有些失落,雖然修道之人不應該如此看重名利,但是若取得靠前的排名,不論是壯大門派聲威還是獲得的修煉資源都會增加不少,是以每三十年一次的“死亡穀”開啟對於烏國的修真界來說都不算一件小事。
範逸軒和黃興元想到其他三排,頓時沒有了交談的興趣,黃興元麵露苦笑告別了範逸軒,範逸軒搖搖頭,仿佛心事極重。
接下來幾天的比試一場比一場精彩,天空中各色法寶交相輝映,整個天空充斥著五顏六色的光華,變得絢麗無比,尤其是東北角靈動期的比試高台更是有陣陣劇烈的靈力波動,吸引了無數觀看的人,劉易也數次去觀看了靈動期的比鬥,這讓劉易深深的認識到,修真界境界的不同,表現在實力上的巨大差異。
讓劉易最深刻的就是,靈動期對於真元力的掌握比起築基期強大無數倍,往往很多法術施展起來隨心所欲,不像築基期很多法術都要時間準備才能施展,這種表現就是能掌握的靈力的多少,如果靈力足夠你可以在一瞬間就施展出來,而靈力不夠的話就必須慢慢聚集。
其實劉易不知道,達到靈動期的修士,體內真元力已經慢慢的成流質,真元力變成流質是靈動期最明顯標誌,同時是孕育金丹最重要的一步,靈動期的修士雖然不能像結丹期的修士那樣金丹自行吐納,可以溝通少量天地元氣,但是在靈力的掌握和運用上有強的能力。
劉易自從見識了靈動期的比試後,心裏對於“靈元丹”的渴望更大了,他知道以自己的資質要修煉到築基後期不知道還要多少年,衝擊靈動期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接下來的比試,劉易異常用心,往往一出手就是全力施展那一招“梵劍”,很多與劉易一樣同是築基中期的存在都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像張楚一樣莫名其妙的就敗下陣來,這讓一直想看劉易出醜的眾人心理頗為不爽,很多人在感歎這劉易的狗屎運太好之外,更多的人開始有點嫉妒劉易的狗屎運,要是自幾是劉易的話,此刻就能參加最後的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