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朝宸國發生了很多變故。秋獵刺客的主謀三皇子囚禁地牢,全家人被流放;五皇子娶了朝宸國有名的才女顧思若為妾;離國來勢洶洶,鎮國大將軍出征大漠。頓時人心惶惶。
“徐盼盼,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大哥和三哥為何如此。明明我們一起長大。我不信三哥會做這件事!”謝淵坐在秋千上,身上還穿著喜服。
“身為皇家人。哪管什麼真相,他們隻是想奪得那權利罷了。”
“可這權利和地位有什麼好爭的?”謝淵轉頭看著她,淚水順著臉頰留下。
“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這就是那個位置的誘惑,王爺,即使你不在意著這個東西,還是有人將你視為眼中釘!這朝宸國的天要變了。”
“你還不快去顧思若那裏,你忍心讓她獨守空房?”
顧已語氣一轉,傷感的語氣被破壞了一大半。
“我,我不去。娶她是因為一個女孩子臉上有了疤,她一心尋死我才答應了她。”
“那你不喜歡她了?或者你喜歡我?”顧已靠的越來越近,讓謝淵有些無所適從。
但沒有等到回答,或許也等不到回答。
顧已前些日子就覺得坐立不安,心裏總是不舒暢,觀月說她許是閑了太久。
她還特意出府去找了趙雲初玩,還是覺得有些空落。
謝淵一早就被召進了宮裏,可這天都快黑了,還沒見人影。顧已還以為他又是闖了禍。
一大桌子菜都涼了,顧已正準備讓觀月撤了,謝淵就踏進了屋內。
“謝淵,你終於回來了!怎麼?難道你今天又闖禍了?”顧已跑上前去牽住他的手。
謝淵什麼也沒說,隻是看著她。讓顧已有些莫名其妙。
“盼盼,昨日離國軍隊夜襲我軍。大將軍死了。”
顧已愣了愣,隨即長袖一揮。她抬頭看著謝淵:“不可能,我爹武功蓋世,是鎮守朝宸國的大將軍,他怎麼可能死了。謝淵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你一定是在騙我!”
“盼盼,大將軍死了。”謝淵拿出了半塊令牌。
顧已顫抖的接過令牌,上麵剩下的將軍二字還帶著血跡,她終究還是將人牽扯了進來了。
“謝淵,我沒有爹了。”顧已看著令牌,失神的看著謝淵。
謝淵不知道說些什麼,把顧已拉進懷裏,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好像在用實際行動證明,還有他謝淵在。
而第二天,顧已就被請到了宮裏。她身著白衣站在大殿之上,謝淵也站在她的旁邊。
“盼兒啊,徐大將軍的死,讓朕也很痛心啊。他是朕的摯友,如今卻陰陽兩隔,朕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看著侍衛壓著太子上來,顧已便了然。這麵上是哀悼徐翎,可暗地裏確實要來殺雞儆猴啊。
太子私通離國刺客,將軍事情報給了敵國才害的將軍的死亡。
一來鏟除了對自己皇位的威脅,二來給了徐盼盼一個交代,不至於讓將士們心寒。
皇帝年老卻牢握皇權,自以為鏟除了威脅。殊不知他才是被利用的人。
一場大戲過後,太子被貶,流放蠻夷。而顧已卻被單獨留下來了。
“盼兒,你可還好?”皇帝喝了口茶,語氣裏全然沒有方才斥罵兒子的憤怒。
“多謝父皇掛念,盼兒已接受父親的消息。”
“如此甚好,這老五心性純善,就是活潑了些,我這做父皇的都沒法子。與你成親,倒是安分了些許。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父皇謬讚。”
皇帝看著顧已,隨即笑著:“你與你母親一般,性格也是如此活潑,隻是遇到了不喜歡的人便靜若處子。”
顧已心裏忐忑,感情這皇帝還對徐盼盼的娘念念不忘呢。
看著顧已故作鎮定的樣子,皇帝擺擺手。“罷了罷了,朕就不提了。”
他輕輕的咳嗽,還喝了一口茶。卻咳得更狠了,甚至會還咳出了血。
顧已上前一步,想去看看情況,卻被皇帝製止住了。
“老毛病了,你退下吧。”
顧已的心裏有些亂。皇帝召見她不可能隻是念及舊情,極有可能與謝淵有聯係。
她轉頭不經意間與謝池對視,看著他露出笑臉,顧已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對這個二皇子有些莫名的敵意,她看得出來,這二皇子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