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預感,仿佛就要發生什麼糟糕的事情似的。
作為一名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職業軍人,劉浪很清楚,這是來源於自己對危險的直覺。
雖然這個東西說起來玄之又玄,好像沒有什麼科學依據,但是,往往就是這種看似不靠譜的直覺,卻能在最關鍵的時刻救命。
這還是劉浪回國以後,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危險。
劉浪不敢怠慢,一路上,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密切的注視著公路上的一舉一動。
可是,這一路上卻風平浪靜,什麼也沒發生。
直到二人抵達城南別墅門口的時候。
一輛凱迪拉克橫著擋在了別墅門口。
劉浪踩下刹車,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是你的朋友嗎?”慕容傾城疑惑的問道,因為這家夥停車的位置實在是太囂張了,明顯是他進不去,誰也別想進去的樣子。
而慕容傾城所認識的狂獅和瘋虎,在這一點上,和劉浪一樣,都是這種囂張的人。
劉浪搖搖頭,“恐怕,來者不善。”
慕容傾城也注意到了劉浪沉重的麵色,有些焦急的開口,“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報警吧?”
劉浪笑著搖搖頭,“沒用的。”
正在二人談話間,凱迪拉克上下來了一位儒雅的中年人,修長的身段,一身得體的名牌西裝,以及鼻梁上純手工打磨的金絲框眼鏡,無一不在顯露著,男子卓然的身份。
“是他!”慕容傾城驚呼一聲。
劉浪回過頭,“你認識他?”
慕容傾城點點頭,“他叫司徒智,是司徒明的父親。”
“嗬嗬。”劉浪冷笑了一聲,“看來,踩了小的,老的來出頭了。”
慕容傾城深深的看了劉浪一眼,按理說,司徒家這種盤亙在東海市上百年的龐然大物,斷然不是慕容傾城可以招惹的起的,但是,隻要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慕容傾城竟然一點害怕的心思都沒有。
這,就是信任,近乎盲目的信任。
司徒智走到了奧迪車前,用手輕輕的敲了敲車窗,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微笑。
劉浪和慕容傾城二人走下了車。
“司徒叔叔。”慕容傾城開口叫了一聲。
司徒智笑嗬嗬的擺擺手,“傾城啊,你可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
“司徒叔叔過獎了。”
司徒智滿意的點點頭,“怪不得,怪不得我家小明會近乎瘋狂的迷戀了你那麼多年。”
慕容傾城臉色一紅,“我和司徒明,隻是普通朋友關係罷了,司徒叔叔不要誤會。”
司徒智點點頭,“你放心,我沒誤會,我們司徒家,可不是什麼人家的女孩,都能嫁進來的。”
說到這裏,司徒智的臉色陡然輕浮了下來,“不過,你要是願意,可以給我做妾,這樣,你或許可以免於一死。”
劉浪和慕容傾城二人聞言,全都愣住了,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