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睿的隊友隨時可能會回來,溫珩不欲在這裏多待,起身準備離開。
許奧麥見他們要走,急急忙忙攔住他們:“我也和你們一起走!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溫珩沉吟片刻:“不,你還是留在這裏,也不必急著離開鍾睿的隊伍,事情有變再像剛剛那樣用監控聯係我就好。”他頓了頓,補充道,“你在這裏提供的情報對我們來說很寶貴。”
“哦……”許奧麥沒想到自己會被留下,明顯失落起來,“我知道了。”
離開監控室,司南就走在落後幾步的地方,直直盯著溫珩的背影。
直到溫珩被這視線盯到發毛,忍不住問道:“幹什麼?”
司南終於移開視線看向前方,把手插進口袋裏:“沒什麼,隻是覺得你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爛好人。”
溫珩沒有回頭,從司南的角度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聽到他淡淡道:“為什麼這麼說?”
“不讓那個小姑娘一起行動,是不想把她牽連進來吧。”司南撇了撇嘴,“理由找得太蹩腳了。”
他們都清楚,想要通關就隻能讓其他玩家全部出局,許奧麥自然也在其列。可是係統並沒有將他們的通關條件公之於眾,溫珩自認做不到利用許奧麥在不知情狀況下的一片好心。
為了通關,他們中間勢必有一人要出局。
而出局就意味著死亡。
與其就為了增加一份戰力讓許奧麥脫離鍾睿的隊伍,早早就讓她被其他玩家劃為敵對的一方徒增險境,還不如讓她留下,至少多爭取一些轉圜的餘地。
而站在司南的立場來說,他與許奧麥素不相識,自然也沒有什麼心理壓力。難得有了一個增加戰力的機會,溫珩卻因為那點並不深的交情就這麼放棄了,不是老好人是什麼。
不過,司南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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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做也就不是溫珩了。
想起雨夜公館時溫珩玩遊戲還得帶著那個粉毛拖油瓶的樣子,當時就是這點讓他覺得有趣,沒想到還有人會在人人都自顧不暇的時候去照顧其他人。
當然溫珩聽到了大概會反駁,他也不是什麼普渡眾生的聖父,隻是無法對認識的人見死不救。
但司南覺得這樣“有限”的善意就很好,在這樣的溫珩身上,交織著理智與衝動。
真實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