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桐頓時整個人僵凝住,錯愕的目光看著麵前這張駭然的麵孔,眸子裏溢滿不可思議,“你……你不是……”
“怎麼?你不會以為,外麵傳我殘疾了毀容了,我就連男人的基本需求都沒有了吧?”司徒燁看著她錯愕的樣子,替她說出難以啟齒的疑問。
葉梓桐臉色一白,的確如此,白心語當初之所以強烈拒絕嫁過來,就是因為得知外界那些傳聞,說司徒少爺在意外中殘疾毀容,而且連男人的生理功能都喪失了。
可是眼下,她卻真切的看到這個男人筆直的站在她麵前,除了一張麵目全非的麵容之外,似乎渾身其他都是正常人的樣子,尤其他剛才的話,更加讓她不敢再多質疑他那方麵的問題……
“你臉色不大好,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在葉梓桐一時沉默間,男人咄咄逼人的聲音再度響起,這聲質問,頓時令得她眸波一抖,腦海裏,頃刻間拂過今早自己在那家酒吧樓上的房間裏醒來時的場景。
一聲悶雷頓時在腦海裏嗡嗡作響,想起自己昨夜在酒醉後糊裏糊塗的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做過的事,葉梓桐臉色更加慘白,心裏一陣陣的發慌。
尤其在那雙猶如利刃般鋒銳的眸子注視下,她更有一種無處遁行感,想要垂下眸子逃避,男人的冷指卻用力的撬起她的下巴。
那幽冷的目光,猙獰的麵孔逼近她的眼,“我的新娘子,你看起來很緊張,莫非,真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嗯?”
他提高尾音,極具危險,令得葉梓桐毛骨悚然,她抖了下,突然抓住了男人用力鉗著她下顎的手。
“司徒燁……我不想騙你,可是我……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和你說。”她心裏很慌很亂,蔥白的十指相互交握,用力到關節泛白,麵對眼前的新婚丈夫,更有一種愧疚和羞恥感。
昨晚的事,她已經不想再去回想!
看著她清澈的眸覆滿悔恨的樣子,司徒燁犀利的寒眸眯了眯,
如果昨晚她醉酒後撞見的那個人不是……
想到此,司徒燁人皮麵具下的幽眸一沉,大手用力一推,把葉梓桐死死的摁在了門板上。
“看來,你骨子裏,天生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男人冷厲危險的話語落盡葉梓桐心裏就像一根尖針,刺痛她二十二年來潔身自愛的純潔之心。
“隨你怎麼說,但,我絕對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
“是不是,我要驗證才知道!”司徒燁已經沒耐性再周旋興趣,話音一落,俯首便狠狠吻住了葉梓桐的唇。
“唔……”熾烈的吻就這樣洶湧襲來,葉梓桐被男人強大的身影壓製在冰冷的牆壁上,她想要掙紮卻動彈不得一絲,隻能任由男人熾烈的吻在她的唇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