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燥熱總會讓人憋的喘不上氣來,就像是人的心情,不可能總處在亢奮或者低沉的狀態。
今天承炫哥去拍戲了,沒人來陪自己。
格桑花放下手中的筆記本,無趣的打了個哈欠,窗外突然的烏雲密布把她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天空陰沉沉的。
突然沒有了一絲光亮。
還好承炫哥是在攝影棚裏拍戲,她鬆了一口氣,拿起手中的筆記本繼續練起聲來。
“咪咪咪——嘛嘛嘛!”
“咪咪咪——嘛嘛嘛!”
音調仍然在階梯似的向高進行著。
“不好意思,格桑花小姐,請您安靜,這裏是醫院!”路過的護士聽到了房間裏的聲音後走進來態度溫和的向格桑花說道。
格桑花吐了吐舌頭,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摘抄筆記,帶著歉意笑道:“對不起啊!下不為例!”
護士翻了一個白眼,在她關門的時候,格桑花仿佛聽到了“再練也成不了冠軍,冠軍遲早是王安然”之類的話。
很顯然,這個小護士應該是王安然的粉絲,不過她還是個醫院的實習生。
變臉的速度可真快,前一秒還笑盈盈的,一想到自己要和她的偶像爭奪冠軍,立刻晴轉陰了。
就像這窗外的天氣。
她向上撥弄了一下發絲,無奈的笑笑,畢竟比賽這麼久,這種事情也遇到過很多了。
從最初的青澀,到現在的略知一二,她從來沒有計較過別人說什麼。
向窗外望去,已經有了一些雨滴,猛地一陣劈裏震得窗戶直響。
她似乎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身體,躺回了被子裏。
為了不讓父母擔心,所以她交代李承炫不要告訴父母她住醫院了。
今天的液體已經輸完,實在是太無聊了,正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格桑花……是不是想我啦?我來看你啦!”門剛被打開,就聽到了張月月興奮的聲音。
一見拿著雨傘的張月月,格桑花立刻就來了心情,方才的疲憊和無趣一掃而空。
從被子裏探出頭坐了起來,臀部還沒有完全好,一絲疼痛鑽進了她的肌膚裏,她有些痛苦的皺了皺眉頭,隨即又看著張月月有些埋怨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怎麼才來啊?做為我的私人助理,你應該第一個來才對啊!辜負我平常對你那麼好了!”
說著格桑花撅起了嘴,把頭轉了過去。
張月月邊把包包摘下來放在格桑花的枕頭邊上,邊遞過手中的水果說道:“都怪那個李承炫嘛,不早告訴我,想著你應該培訓完了,我去公司碰到他,才聽他說起的,你是豬腦子啊,你想想,我怎麼可能不來看你嘛!”
格桑花轉過頭去,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切的誤解化為烏有。
“對了,給你買了一個皇冠,決賽的舞台上希望它能給你帶來好運。”張月月捂著肚子走向床側麵的衛生間繼續說道:“不行了,憋不住了,我先去衛生間,你自己在我包裏拿吧!”
說完,便匆匆進了衛生間。
懷著好奇的心情,翻開了張月月的包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精致盒子,可餘光卻看到了“格桑花”醒目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