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隻有一個!鯊害櫻庭奈奈的凶手就是你——一條順!”
從洗手間回來後, 我發現劇院場內出現了一位有些麵熟的少年,他跟柯南的發型和五官都很相似,或者說他倆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隻是年齡大小不太一樣……
我皺著眉又仔細盯著他, 半刻之後我終於明白我為什麼會覺得這張臉那麼熟悉了!
因為他就是我在洗手間外、看到的那名跟鬆田陣平醬醬釀釀的omega少年!
他伸長手臂, 直直地指向一條順, 對方瞪大了雙眼, 十分驚訝地看著他,反應過來後立馬辯駁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凶手!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
放大版的柯南君,他的額頭上滿是豆大般的汗珠子, 大喘著氣,白皙的皮膚上染了不少紅暈,就像是從某處很遙遠的地方奔跑過來的。
他揚唇笑了, 深藍色的瞳孔裏滿是自信的光彩,“我怎麼可能會沒有證據,才對你說這些話。”
一條順不可置否地輕哼了一聲, 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用鄙夷的眼光淡淡地灑在了他的身上, “既然你說你有證據了, 那麼不妨就說出來, 讓大夥們聽聽看吧!但是如果你說錯的話, 可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
“後果?”
“自然是誹謗罪了, 你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我隻是驚詫, 你連誹謗罪都說出來了,在我找到了這些冰格之後……”,說著, 放大版的柯南君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塊白色的冰格,上麵有些濕痕,甚至在冰格被側著拿起的時候,邊緣縫隙裏的水珠子還掉落在了地麵上,發出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看到那塊冰格的時候,一條順瞳孔地震,但很快地又維持好自己的表情管理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隻是拿出冰格就認為我鯊人了,少年你也太可笑了吧!”
“工藤老弟你的意思是……?”目暮警官已經維持好了場外的秩序,突得一下像是瞬移般地到達了舞台,他沒有理會一條順的言辭,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看。
被稱作工藤君的少年,向目暮警官頷首後,便繼續說下去了,“這不是普通的冰格,而是被你注入了氰·化·鉀成分的致命殺器,首先你把氰·化·鉀的白色粉末,融入在了水上,接著你再將這些液體、分別地倒入在了這些冰格格子之中,把其在冷凍室凍了些時間後,你再偷偷地把這些冰塊、放入到死者一條順要在演出裏要使用的杯子上!”
一條順聽後,麵色仍然很平靜,甚至饒有閑心地給工藤君鼓了鼓掌,“很好很好,你要是不去當推理小說作家,還真是浪費了你這麼優秀的天分了!”
工藤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什麼表情地把冰格遞給了監視科的工作人員,“麻煩請你們檢查一下,這個冰格裏的水痕,是否與死者櫻庭奈奈在生前使用過的杯子裏麵的氰·化·鉀成分一致。”
就在這時候,即便是一條順隱藏了極好,他仍然不可避免地攥緊了拳頭,“嗬,你們就盡管去查吧,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氰·化·鉀的!畢竟你的假設全都是幻想而已!”
工藤君不急不慌地慢慢地走向死者屍體的身旁,手指著她手下的一道水痕補充道:“真的隻是我的幻想嗎?那一條順小姐,可否請你回答一下,為什麼櫻庭奈奈留下來的死亡訊息——「一」,是指代著你的名字「一條順」呢?”
“什麼死亡訊息?!”一條順大步流星地跑到死者跟前,結果卻看見死者身旁有一道、她用手指沾水寫下來的一個「一」字。
“怎、怎麼會這樣?!”一條順邊說著邊後退,但是他後退到一半,立馬地反應過來,“不!這個「一」井不能指代什麼!這種薄弱的證據根本就不成立!!”
然而在她這番動作之下,眾人的臉色紛紛都變了,看向她的目光犀利又懷疑,甚至還背對著她竊竊私語起來,她被看得十分地不自在,麵色蒼白僵硬,指尖顫抖地指著工藤君破口大罵——
“你這個魂淡omega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身為omega乖乖待在家裏等待著我們這些alpha的臨·幸而受·孕·奶·娃不好嗎!偏偏要在這種地方玩什麼推理遊戲!你的alpha就不會管管你嗎?!”
然而還未等工藤君說些什麼,待在角落裏一直沉默的鬆田陣平便出言了,“他的alpha說不會,井且他還對當事人說了,「隻要你想做的事情就盡管去做吧。」”
在角落裏的他,周圍的光線很暗,加上他蓬鬆的自然卷,細細碎碎地蓋在了額頭上,根本就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是從他剛剛的說話語氣聲裏,卻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