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一睜眼,想發火。劉大柱又是二話不說上去一個大嘴巴,直接打的她暈過去了:“麻痹的,別人不打女人,老子打,老子這人啥忌諱也沒有,還是那句話,老子的村長,這村子就他娘的必須聽老子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吳良一看劉大柱這麼橫,頓時就嚇傻了,他知道康永勝是不會出來幫忙的,因為那樣子就會破壞計劃,康永勝當殺手,都是暗殺,再說了,劉大柱的的確確是分局局長的幹兒子,要是在明麵上弄死了,肯定誰也跑不了。

“劉,劉大柱,呸”吳良一張嘴吐出兩顆牙齒:“你他娘的也太橫了吧,我看你不像是村長,你像是土匪,我打我自己的閨女你憑什麼管!”

“大柱,大柱哥你快點救救我,我爸,我爸他”吳珍說了一半突然住口了,心想,這種醜事兒怎麼能說出去呢,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就算自己以後不認這一對禽獸父母了,也不能說,說出去了,那就是給自己丟人啊!

“我爸他想打死我!”吳珍的欲言又止,讓劉大柱心裏一陣狂喜,他可不希望吳珍把所有的事兒全都說出來,因為那樣一來,也就等於是破壞了殺手的計劃,自己還要花時間去防範,最好現在來了才好呢,把他滅了也就省心了。

“我看是你想把你爸爸給打死吧!”劉大柱眼神冰冷的看著吳珍手裏的一個藍色的發卡,上麵全都是鮮血,小姑娘的手上也全都是鮮血,同樣的鮮血還體現在吳良這個禽獸的眼珠子上麵。

如果判斷無誤的話,應該是吳珍在情急之下,用發卡刺中了吳良的眼睛,所以才能夠逃出魔掌。這小妮子也夠狠的,不愧是跟自己作對了半輩子的人,行,還真可以。劉大柱不由得佩服了吳珍一把!野種就是野種,真他娘的夠野的!嘿!

吳珍嚇得麵如死灰:“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吳良:“沒事兒,我不追究,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兒,我跟我閨女打架誤傷,啥事兒也沒有,嘿嘿,用不著你管!”

“你是個白癡是吧!麻痹的,啥事兒也用不著我管,要尼瑪的村委會幹嘛,要尼瑪治保主任幹.屁呀!這事兒老子管定了,我還告訴你,你他娘的不追究還不行了,知道什麼叫‘國家公訴’嘛,你不追究是你的問題,現在你麻痹的,村裏要追究!”

吳珍也是個心思靈敏的丫頭,趕緊搖晃著劉大柱的胳膊說:“村長,我,我犯罪了,你趕快把我抓起來吧,對,報警,把我抓到派出所去,對,我要贖罪,我要接受處罰,不能就這麼算了。”

劉大柱看著呆愣著的吳良,冷笑:“報警就算了,在村裏打架鬥毆罰款兩百元,然後我要把你閨女帶走錄口供,以後警察要是問起來我也好回複,還有,嘿嘿,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想要對自己的閨女意圖不軌呀,我必須問問!”

吳珍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沒有意圖不軌,都是我不孝順,村長,你趕快把我帶走吧,我要,我要贖罪!”

“走吧!先去張順發家做做,如果事兒不大,我就放了你,如果事兒大的話,你就進監獄了!”劉大柱表現得對吳珍一點也不熱情,叼著煙牛掰哄哄,很得意的樣子,轉身向張順發家方向走去。吳良想要攔著,劉大柱一瞪眼,嚇得,蹬蹬蹬向後倒退了五六步,方才拿樁站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