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發又醜又窮又膽兒小,這一下嚇得差點沒趴在地上,趕忙放下鋤頭,拍著自己的大腿:“哎呀,我的親娘祖奶奶,這是誰造的謠啊,這不是要俺的命嘛,俺張順發對村長那是忠心耿耿啊,給條黃金都不換啊,怎麼可能會給您告狀呢”

“行啦!”劉大柱瞪了他一眼,有話屋裏說吧:“給你根煙抽!”

張順發接過劉大柱遞過來的紅塔山,趕忙就把卷煙裝口袋裏了,嘿嘿的笑著點頭哈腰:“村長,您屋裏坐。”

張順發家裏,那可真說上是家徒四壁呀,出了一個破櫃子,兩張破炕席,外加一個灶台,一個碗櫃,其餘的啥也沒有。真是已經達到了赤貧的程度了!劉大柱背著手轉了一圈,屋子裏坐下了,然後掏出一支煙。

張順發趕忙花了一根火柴給他點上,然後又給自己點上了。

劉大柱側耳傾聽著前院的動靜,好像是吳良在和人說話,聽口音就是那個殺手,兩人正在閑聊呢,有一句沒一句的,有時候,秦霖也嗲聲嗲氣的插上兩句,嬌嗲的聲音聽著讓人骨頭都酥了,這娘們真浪。

“村長,俺可朕沒說您的壞話,您當村長的時候那不是選舉嘛,俺可是給您投的票,您可別聽別人瞎說。”張順發就往地上這麼一蹲,愁眉苦臉地說。

“以後別用火柴點煙了,這玩意不如打火機省錢,我送你一個,還有那啥,我也知道你可能是被冤枉了,我就是來隨便問問,既然沒有這麼回事兒,那也就算了吧,那啥,你去給我燒點水,另外去村頭的小賣部買盒煙,這裏二十塊錢,剩下的都給你了,自己弄瓶酒喝吧,快去。”

“哎,好嘞!”劉大柱就這麼把張順發給支出去了。

張順發這麼一走,他就更加仔細點傾聽起來,這一下聲音更加的清楚無誤,隻聽吳良點頭哈腰的說:“康哥,劉大柱這小子真是太可惡了,您可一定要幫我把他給除掉啊!您不是想要,嘿嘿,想要玩我女人嘛,您隨便!”

康永勝懷裏抱著秦霖,把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脫了一半下來,當著吳良的麵撫摸著她,嘿嘿一聲陰笑,“你給的錢太少了!老子又不是沒女人,何必非要你這個呢,這可是殺人不是小事兒!”

“不是,康哥,您想玩多長時間都行!”吳良顫聲說。

“康哥,您就幫幫我家老吳吧,有這個劉大柱在我們家就沒有出頭之弄了,大不了我答應您,天天讓您弄,您想怎麼擺弄我都行!”秦霖側身坐在康永勝的懷裏,半閉著雙眼,享受著她的撫摸,伸出自己的紅唇,就和康永勝一頓長長地濕吻。

吳良在旁邊看著心裏也未必不難受,但是表麵上看不出來。

“你把屁.股抬起來行不行,臭娘們!”康永勝罵了一句。

秦霖立即撅著小嘴發嗲,搖晃著康永勝的胳膊撒嬌說:“哎呀,康哥,人家以後多是你的了,你還著什麼急呀!”

說著就抬了抬屁.股,康永勝就趁機把她的裙子和小內褲全都褪到了膝蓋上。

秦霖嗚嗚的喘息著,尋找他的嘴巴和他親嘴,並且一直手去抓他,兩人也不管吳良是否在場,就這麼折騰了起來。

“康哥,劉大柱這小子要是不除掉的話,不光是我沒法活了,就連鎮裏的領導都害怕,鄉親們也跟著受苦,您就幫幫忙吧。”

“弄,那跟老子有什麼關係,老子這輩子就是任兩件事兒,一件就是錢,還有就是女人屁.股,你給的錢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