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可吃了。”

胡香玲雙手抓著床單,還沒來得及答應,已經被劉大柱給掀翻在炕頭上。

……

最後,胡香玲隻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昏沉沉的,大概是丟的太多了,有點頭疼,纖細的小腰也沒有力量再挺動了,全身脫力似的軟綿綿的躺在炕上。

胡香玲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座鍾,頓時驚訝的合不攏嘴,乖乖,自己是十二點半進的屋子,現在已經兩點半了。

這就是說,自己的那兒已經被劉大柱這小子給弄了兩個小時了,這小子真是太猛了吧。而自己,的確也舒服的要死了。

這種滋味,也許隻有天上的人才能有吧。自己有這麼一回,死也值了。自己的老公和他比起來,那根本就跟筷子一樣,不,簡直就是牙簽。

快到天亮的時候,趙彩霞做了點飯,三個人吃了一點之後,趙彩霞和胡香玲又是纏著劉大柱非要再來,劉大柱也留著力氣沒有弄出來,他現在已經到了想出來就出來,不想出來就補出來的境界,那東西在體內循環一周,還可以繼續使用。這一次他就想痛痛快快的弄出來了。

兩母女這會兒已經疲憊的好像是要死了一樣,說了兩句情話之後,居然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劉大柱嘿嘿一笑,也不願意多做停留,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告訴趙彩霞去給他恢複名譽去。

劉大柱抽著煙在村裏的大路上溜達了一圈,一會兒天亮了,村子裏的雞鴨鵝狗貓全都叫喚了起來,山裏清澈透亮的天空中,飛過一群群的飛鳥,還有幾隻烏鴉衝上了雲霄,喜鵲在他的麵前呱呱直叫,很多人扛著農具準備上山去了。

這時候,劉大柱突然看到有一個俏麗的身影衝著自己走了過來,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襯衫,胸前飽滿的ru峰把襯衫前麵兩個扣子之間頂起一條縫隙,顯得格外突起。一頭披肩秀發似瀑布般撤落在她的後背和柔軟圓潤的肩頭上,性感的紅唇,小小的鼻翼,無一不讓人熱血沸騰。下身穿著一件,黃色的碎花裙子,正在風中飛舞著飄蕩著。

“喲,這不是吳珍嘛,這麼一大早的幹啥去呀!”劉大柱叼著煙卷鼻孔朝天的問。語氣裏明明帶著敵意。

吳珍翻了個白眼:“切,劉大柱,你有什麼了不起的,瞧你的德行,我看見了就惡心,你別以為把我爸整了就牛氣了,牛氣啥,哼,有你倒黴的時候,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兒,什麼東西呀。”

“你好,你不也沒爹嘛,你那個爹是假的,自己不知道啊!”

“那也比你強,至少我還有一個呢,咋地,你還不服氣呀!切!”吳珍很不屑的甩了甩自己的滿頭秀發。

“行,咱們走著瞧!”劉大柱翻了個白眼。

“別,別呀,別走著瞧啊,我還有事兒跟你說呢,聽說咋地,你,你廢啦,成廢人啦,嘿嘿,恭喜你呀。聽說跟麵條一樣咋地,這是為啥子嘛,是不是缺德事兒幹多了,老天爺給報應了,還是讓炮打了。”吳珍自以為抓住了劉大柱的軟肋,使勁兒的諷刺了起來。

“你咋知道我那玩意兒跟麵條一樣,你見過呀!是不是老子上廁所的時候,你跟在後麵偷.窺來著,大姑娘家家的,說話也沒個分寸!”

“嗬,你都是個廢人了還這麼神氣,我要是你我就天天呆在屋子裏不出來,這人要是廢了活著還有啥意思呀,不如趁早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