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表姐,你晚上還用不用我來給你幫幫忙,咳咳”

“幫忙,咳咳,這事兒你幫不上忙,你對這裏的業務也不熟悉,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呆著吧,我,咳咳,我一個人應付的過來,又不是什麼大,太大的,買賣,是吧!”張曼一雙水亮的眸子,盯著劉大柱的下麵說道。

雷娜越聽越想笑,但是她憋住了不笑,為的就是讓張曼晚上吃點苦頭。昨天晚上一場大戰,自己號稱永遠填不滿的深坑,都被劉大柱這貨炸的血肉橫飛的。

“那好吧,既然表姐你這麼有把握,我也就不多事兒了,反正人我是給你帶來了,生意做的做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

張曼理了理自己的長發,神秘一笑:“我看這筆生意肯定能成,表妹,你就不要為我操心了吧,你們家的李鎮長就要回來了,還不快點回家伺候去呀!”

“那好吧,那我先和劉村長回去等著,晚上的時候,就讓劉村長過來,表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別看人家劉村長是農村人,做‘生意’可有一套了,你可千萬別,咳咳,別拿豆包不當幹糧!”

“嗬嗬,你表姐我做生意憑的是貨真價實,不管對誰都一樣,我的貨你不是都見過了嘛,怎麼,你對我沒信心呀。”

“嗬嗬,那好吧,那就晚上見吧。”雷娜最後還是笑的前仰後合的走了出去。

“中國男人不行啊!”這是劉大柱晚上到了工廠之後,張曼看見他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此刻天已經黑了,工廠早就下班了,嘈雜的聲音寂靜了下來,連辦公樓裏麵都靜悄悄的了無生趣,隻有張曼這個廠長的辦公室裏還亮著燈光。

這時候張曼身上隻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領口還敞開著,叼著一支煙,血紅血紅的五根小指甲,向盛開著的五朵太陽花,衝著劉大柱很不屑的說道。那件睡衣是敞開式的,中間係著一根帶子,領口很低,脖子下麵露出了一大塊雪白的三角,不費勁兒就能看到空洞的溝壑,大一搖三晃的在劉大柱眼前抖動著。

“嘿!”劉大柱笑了一聲,裝成一副沒見過世麵的小農民的樣子笑了一聲:“張廠長,你看你咋這麼說咱們中國人呢,你這不是崇洋媚外嘛,這也太不愛國了,俺覺得咱們中國男人還行,多勤勞啊,你咋說不行呢!”

“就是不行,膽小!”

“怎麼膽小啦,你看當年小弄本打進來的時候,中國人多勇敢啊,把小弄本殺的屁滾尿流的最後還不是從中國滾出去啦!俺爺爺說”劉大柱土氣土氣的說。

“嗬嗬,都什麼年代了,還提你爺爺,我說的中國男人不行,膽子小又不是指的那個,就打個比方說吧,你看人家外國男人和女人,在大街上就接吻,在廣場上就幹撩起裙子來幹那事兒,中國男人看見美都不敢弄,那還不是膽小啊!”

“嘿,那是,我也不敢!”

張曼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嘿,你看讓我說著了不是,就拿前幾天來說吧,又一次我就覺得心裏空虛想找個男人好好的安慰安慰自己,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性感暴露,誠心往男人堆裏麵鑽,結果差點把我氣死,那些男人一看到我就像是躲蒼蠅一樣,趕緊躲開了,我明明看見他們下麵那兒都硬了,愣是沒人敢動手,當時我就想,誰要是敢把我的裙子撩起來,我就讓誰弄到天亮都行,我裏麵根本就沒穿內褲。可是這些男人真不給中國人爭臉呀,最後還是一個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