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憶慈從包間一路狂奔到洗手間,剛到了洗手池前就忍不住吐出來。
“嘔——”
晚上吃的飯如數還給了下水道,胃酸翻湧順著食道燒灼著,連帶著喉嚨都在痛。
五十多度的洋酒哪怕兌過飲料依舊難以下咽,她吐得很厲害,最後連膽汁都嘔出來,嘴巴裏都是苦澀的味道。
雙手撐在水池邊,思緒仿佛都停滯了一般,愣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將水龍頭打開,嘩啦啦的水聲將嘔吐物都衝了下去,她舀起一捧拍在臉上,一同漱口,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降溫。
喝多了就是這樣的感覺,也太難受了吧。
沈憶慈將自己的臉和嘴巴洗漱幹淨之後,身子軟軟的朝身旁的牆壁靠去,她兩條腿有點軟,身上也沒什麼力氣,更要命的是腦袋也暈暈漲漲,難受的要命。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還不能睡,可眼皮卻不受支配的打起瞌睡。
忽的,身後一堵溫熱的人牆靠了過來,緊接著她聽到了有些陌生的嗓音,“難受嗎?我帶你去上麵房間休息一會兒。”
沈憶慈強撐著最後一點力氣睜開眼,看到來人後怔了半晌才記起來,“你、你是涵之哥哥的朋友?”
小姑娘嗓音本身就軟糯,經過酒精的發酵之後帶著一絲模糊不清的嬌憨,聽的齊子明心都酥了。
哥哥?
這個稱呼倒是挺新奇的。
“是啊,跟哥哥去休息,躺在床上就不暈,不難受了。”
齊子明說著就將她整個人都往外攬,過程中好幾次故意用手臂去碰她胸部的邊緣,吃了不少豆腐。
本以為醉成這樣肯定就隨便擺布了,沒想到沈憶慈竟然扒住了水池旁邊的風幹機,一雙大眼像是在清澈的溪底浸潤過,“我不去休息,我要回家。”
齊子明已經來了感覺,嘴上還在哄著可力氣卻暗自加大了不少,“好~哥哥送你回來,跟我走吧。”
沈憶慈被他扯得手臂有點痛,這樣的感覺觸動了她敏感的戒備神經,手抱得更緊了,“我不去……”
齊子明又拽了兩下,見她還在僵持著,瞬間也沒了耐心,直接將她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一手狠狠扯著她的頭發,把人抵在了牆上,“哥哥讓你乖乖的怎麼就是不聽呢。”
沈憶慈頭皮一陣鈍痛,巨大的力道讓她本能的開始反抗,“鬆手……你、你放開我!”
柔弱的小姑娘對上一米八多的成年男子,這樣的懸殊是什麼結局一目了然。
齊子明製服了她,成功的讓她動彈不得,他甚至還悠閑的騰出一隻手,扯開了她毛茸茸的衣領。
白皙修長的頸子露出來,連帶著一側圓潤的香肩,齊子明甚至能聞到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奶香味。
那是常年混跡於男人之間的女人所沒有的味道。
青澀的,純淨的,讓人想要侵占,留下痕跡的。
齊子明的眼底漸漸被欲.望填滿,相對的手上的力道就越來越大。
他埋頭進她的頸間,張口便咬住了那油膩細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