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是怎麼討好曾子墨的(1 / 1)

可是他卻還是給留了一條生路,女人潔白的貝齒輕咬嘴唇,雪白的臉頰生起淡淡的紅暈。

有一絲希望她就要爭取,她的孩子,可憐的孩子,隻能靠她才能掙得一線生機,她不能退卻。

他們床笫之間不知道耳鬢廝磨,水乳交融多少次,可每次都是男人主導一切,霸道的扯開她的衣服,霸道的進入她的身體,霸道的衝撞她的嬌嫩,她每次隻是痛苦的承受,要緊牙,渾身僵硬的期盼著男人的結束。

可這次,她要討好他。

她十二歲之前一直寄宿在都城附近山上的青蓮寺內,那是一個尼姑庵,自是沒人要教導她怎麼討好男人。

在後來,回到家中,渾渾噩噩,年齡又小,母親隻是一味的寵溺她,也未告訴過她。

大些了,到了歲數,家中生了大變,父親自縊身亡,母親終日纏綿病榻,更沒有心思教她那些。

脫了衣服後,她有些手足無措,到底要怎麼才算是討好他?

男人看著麵前的女人一身粉紅的如熟透了的秋果,閉著眼睛微微有些發抖,可還是笨拙的伸出手,輕撫男人的身體。

男人很不滿,惡毒的想到,她也是這樣笨拙的討好曾子墨嗎?

怎麼可能,她可愛慕他的緊,定不是現在這樣僵硬赴死的表情。

“你是怎麼討好曾子墨的,現在就怎麼討好我,不過是個蕩婦,在我這裝什麼清高!”

唰!長安身上的羞紅瞬間退卻,隻餘下一身的蒼白,咬緊嘴唇,才沒有讓自己啜泣出聲,女人哆哆嗦嗦的湊上唇,親吻男人的身體。

冰涼的唇瓣觸碰到熾熱的身體,就好似喝了最烈的酒,怒火混雜著欲火,男人出乎意料的興奮,甚至有些失控。

身體很想翻身壓倒女人,可想到,這樣一幅表情不知道在曾子墨麵前展露過多少次,或者,在曾子墨麵前的她,要比這熱情百倍,男人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最,忍不住出聲諷刺。

“你就這個樣子討好曾子墨的嗎?妓院最下等的妓女也比你有情調!”

女人渾身俱顫,抬起眼睛,死死盯著許霆英,他心裏呐喊:我在你眼裏,竟是能和妓女相提並論的低賤嗎?

“怎麼,曾子墨就喜歡你這個冷淡的調調是嗎?”

長安忍住了要出口的喊聲,心如死灰,她竟然為了保護他的孩子,要像個妓女一樣的去討好他。

她惱怒,她羞恥,她憤恨,可是她不得不做,他的孩子,也是她的骨肉啊,她如果都不保護她,這個世界還有誰能保護他?

到底要怎麼才算是討好他,她隱忍住心底泛濫的哀傷,強打起精神,惶然四顧,急的額頭上滲出了微微的汗意,也不得門路。

男人已經忍的生疼,在不想折磨自己,一個翻身,就將緊閉雙眼的女人壓下身下。

他吻她的唇,低聲蠱惑,當她終於積攢夠了勇氣慢慢睜開雙眼時,他早已炙灼的**準確地頂上她已經微微潮濕的花蕊,“我要聽你哼,哼出來!”他半抬起上身,放開她的雙唇,微微用力進入了她,緩慢輕柔,直至全部。

她記得要討好他,腦袋裏迷迷蒙蒙,聽他的話,張開嘴輕呼出聲。

男人好似被這輕吟聲古惑,越發不能自控,衝撞的力道慢慢變大。

女人混沌的眼神陡然清明,雙手放開男人的後背,緊緊抱住肚子。

男人的熱情被這下意識的動作刺的一涼,眼底深沉的好似最黑的夜。

他感覺到了她在努力的討好他,不似往常的冰涼僵硬,現在這具身體是柔軟的,熾熱的,手腳盡全力的打開配合他,不是因為是他,不是因為**,隻是單純的為了討好他。

討好他,就可以保住和曾子墨苟且有了的孩子。

男人的喉嚨裏泛出無邊的苦澀,可是身下的動作卻也慢慢收斂了力道。

感受著女人又漸漸放鬆的身體,男人心底升起一抹自嘲,娶她,到底是誰在抱負誰?

看著男人離開,長安緊繃的神經微微有些放鬆下來,男人終究沒有動手,是她的哪句話打動了他,是以死相逼嗎?

長安搖搖頭,男人早就說過,他早就不在乎她的生死,他隻在乎她的餘生夠不夠長,能不能承受他足夠的恨意。

讓她活著,就是為了這恨,必須得有人承受。

長安揉揉眼睛,揉散一眼的酸澀,這個孩子,隻要生下來,就能滴血認親,就能解開一切的誤會,粉碎一切謠言。

也許,她的霆英哥哥,也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