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孩子都生出來了,你還說你們是清白的,誰信?拿我當傻子耍嗎?”路一鳴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路一帆,顯然,他已經怒火滔天。
“你本來就是個傻子,你是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固執的傻子!”路一帆嚷嚷著。
這時候,路一鳴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出生證明,舉給路一帆看。“這張出生證明,寫著小熊是八個月零一個星期前出生的,算算我和戴寧在那個小島上最後一次同房的時間,戴寧要懷十個月零一個星期的孕才可以生下我的孩子,女人生孩子九個半月就可以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女人的預產期可以推遲將近一個月的!”
聽到這話,戴寧的眼眸一閉,眼淚都已經流了出來。
聞言,路母不由得道:“那這麼說小熊不是你的孩子,是一帆的?”
下一刻,路一帆氣急,上前掄起拳頭就給了路一鳴一下!
路一鳴被打了一個趔趄,眾人都被驚住了,路母喊了一聲。“一帆,不許動手!”
這時候,路一帆指著路一鳴怒斥道:“路一鳴,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你知道當時的情況嗎?大嫂的預產期過了,遲遲沒有動靜,她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就是因為胎位不正,每天都保持著趴著的姿勢,一天到晚的隻能趴在床上,你知道那種滋味有多難受嗎?”
聽到這話,戴寧已經淚流滿麵,伸手抹掉臉上的淚水,將眼光望向了別處。
她自然忘不了那端艱難的日子,每天她挺著大肚子還要打理店裏的生意,在那個人生地不熟的西部省會城市一個人生活,每天都要擔驚受怕,生怕自己的肚子有事,好在那個時候還有一個伊美達陪著自己,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可是,路一鳴這一切都不知道,他一直都在固執的認為自己懷的孩子不是他的,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女人!
“最後實在沒辦法,預產期過的太遠了,怕有危險,所以隻能選擇剖腹產,剖腹產後,大嫂由於傷口感染,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她為生小熊受了太多的哭,一個人懷著他,一個人生下他,你不說關心體貼,你還處處誤會她,甚至認為小熊不是你的兒子,你到底還是不是人!”路一帆一條一條的控訴著路一鳴。
路一帆將戴寧這年半的心酸全部都說了出來,戴寧已經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可是,路一鳴太固執了,他不由得冷笑道:“你說的倒是很動情,既然你和她沒什麼,為什麼這一年半來你要隱瞞她的行蹤?為什麼你每個月都要偷偷摸摸的去那個西部省會看她?你說你們之間沒有關係,誰信?還有,你編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強的,預產期可以推遲一個月,真是為所未聞!”
“醫生還說大嫂不能懷孕呢,現在大嫂不也生下了小熊?凡事都有例外,預產期過了也不算稀奇!”路一帆理直氣壯的道。
“我叫你不算稀奇!”這時候,路一鳴上前一個拳頭就回敬了路一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