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寧撲入路一鳴的懷裏,無限眷戀的嗔怪道:“你去哪裏了?我找遍了這裏都找不到你!”
低首看到嬌俏的懷裏人,路一鳴勾唇笑道:“我早醒了,出去逛了逛。”
戴寧卻是噘嘴道:“你不是說這幾天都會時時刻刻陪伴著我嗎?現在卻是將我一個人撇下在這裏,我又聽不懂那些泰國人的話,心裏好慌!”
聽到懷裏人的撒嬌和抱怨,路一鳴眉頭一皺,自責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把你一個人撇下,下次不會了。”
說完,路一鳴便低首在戴寧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聽到這樣的保證,戴寧才抿嘴笑了。
隨後,路一鳴拉著戴寧在落地窗前坐下,捏了下她的下顎問:“吃早飯了嗎?”
“剛吃了。”戴寧點頭,忽然才想到問:“你吃了嗎?”
路一鳴不由得笑道:“早餐在我肚子裏差不多都要消化完了。”
“你很早就起來了?”這時候,戴寧抬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好家夥,已經快十一點了。
昨夜太累了,她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那個時候你還睡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呢。”路一鳴拉著戴寧的手說。
聞言,戴寧便別過臉去,羞赧的說了一句。“這還不得怪你啊。”
路一鳴眉頭一低,便將戴寧拉到了懷裏,低聲道:“是都怪我。”
昨夜他所求無度,才讓她下不了床的。
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砰砰有力跳動的心髒,戴寧的手指一邊撥弄著他的襯衫,一邊噘嘴道:“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要跟人家走程序,一定要新婚之夜才會再碰人家,原來都是哄騙我的,哼,以後再也不相信你的話!”
雖然戴寧的話裏帶著嗔怪和埋怨,但是語氣裏卻是撒嬌,嘴角間還帶著幸福的笑意。
路一鳴卻是有點無言以對,低首望著懷裏的人,一副愧疚的模樣。
半天沒聽到他說話,戴寧抬頭一望,迎上了路一鳴抱歉的眼神。
這時候,戴寧不由得問:“我隻是隨便說說,你不會生氣了吧?”
“應該是你生氣才對,我的確是食言了,罪不容赦。”路一鳴由衷的道。
“也……沒那麼嚴重啦。”戴寧本來隻是想跟他鬧著玩,沒想到他還認真了,心裏責怪自己不應該和他開這種玩笑。
其實,昨夜的事情她也是有責任的,她任憑失態發生,而且讓失態更加的嚴重,所以她也是責任人之一。
“所以我現在隻能尋求補救的方法。”隨後,路一鳴突然道。
聽到這摸不到頭腦的話,戴寧疑惑的盯著表情嚴肅的路一鳴,不由得問:“你什麼意思?”
做都做了,還能怎麼補救?
下一刻,路一鳴便從褲袋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絲絨小盒子,當著戴寧的冕寧打開,舉到了戴寧的麵前。
戴寧低首望盒子裏一望,不由得蹙了眉頭,詫異的問:“鑽戒?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