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毅來到後山,已是氣喘籲籲!而此時的背後衣衫,早已濕成一片。
不過他不在乎,對剛才發生的事!即是氣憤又是無奈,人若倒黴起來,喝口水也會嗆到!
幸好在那些欺**罵下活了這麼多年,毅力早已不是他人可比,不然也就沒有今天的他了。
目光遠望惆悵自語的說道,唉!十年了,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如今在族裏沒有一點地位,除了父親還有誰在乎自己,活的如行屍走肉,被他人隨意踐踏!若是一覺不醒,那該多好啊!
嗬嗬!
隨即苦笑一聲,為這種想法感到可笑,是以死明誌還是,還是懦弱逃避,難道死了就能解決一切問題,或許自己得到解脫,可是關心愛你的位,又要承受怎樣折磨。
父親啊!為什麼您還是不肯放棄,別人的欺辱我能忍受,因我受到牽連,讓人背後所指,值得嗎?就不能對孩兒狠一點嘛!這樣或許我會好受一些。
十年欺淩十年辱,
十年之痛十年苦!
苦笑十年如一世,
淒慘悠悠伴歸途!
雲毅呀雲毅,你將如何存在!
半個時辰過去!
待得呼吸通暢,用衣袖擦去臉上汗水,不料觸碰到嘴角。
嘶!的一聲,使他倒吸一口涼氣,疼的齜牙咧嘴。
直起身走向山崖邊緣一棵樹下,並盤膝坐下,雙手結出複雜奇特結印放於胸前,接著雙眸緩緩閉上!
吐氣微微,吸氣弱弱!周兒循環,難以察覺的兩條無色氣流,至鼻孔間吸進呼出,來來回回穿梭甚是有些玄妙!
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多久,見他雙眉微微皺起,細汗從毛孔中滲出,表情帶痛苦之色,雖不知修煉出了什麼問題,但這種表現足以說明並不順利。
見他緊緊咬牙堅持,身型保持不變,可是那不適感越加厲害,額頭及脖子外露的地方青筋凸起,似有膨脹如爬蟲彎彎曲曲,緊接身體逐漸略微顫抖起來。
噗!呼呼……
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下來,眼睛突然爆睜而開,迅速散去手上結印,像是憋氣很久,被狠狠的吐了出來。
就在睜眼的同時,麵前山崖之下,突然一道黑灰色的幽光一閃即逝,來的突然消失迅速,沒有絲毫停頓,被眼尖的他還是發現了。
還是不行,為什麼每每都是這樣,真如父親說的,兒時受了重傷並傷及經脈,修煉時經脈就會出現膨脹堵塞。
可是我為什麼會受傷,又是誰傷了我!對於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是一次問過,每次問起都像有難言之隱閉而不語,見他表情痛苦帶有懊悔之意,不忍心觸及也就不敢追問。
問的次數多了,結果都是一樣,追問已然沒有意義,不願意告訴自己何必強求!這些年來他做的一切,豈是用言語能夠表達,像自己這種廢物,放在其他家族,能有如此好運?能有和他一樣的父親?
想不明白看不到將來,真是頭疼啊!過一天算一天吧。
雲毅結束修煉起身站起,挪步走到崖邊向下望去,嘴上自言嘀咕起來。
剛才那道黑灰色的光,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種光已經不是一次看見,而是七次了,而且每次看見的時候,都是從修煉中醒來,為什麼會這樣?還有每次見到,就會有種奇怪的感覺,怪怪的!難道這是我的錯覺?摸著下巴想不明白。
不過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好像是在三年前吧!
咦!
為什麼每次見到的都是從修煉中醒來,這是什麼情況!巧合嗎?
這種黑灰色的光,他能夠見到七次,要歸於常常來到這裏,不管在他情緒低落還是某些原因,就會來到這個山頂,這裏可以對著大山,盡情傾述和發泄,雖然隻有山石樹木雜草聆聽,卻沒有人打擾和指責辱罵,就像他個人的世界,所以他喜歡這裏的安逸。
山崖下好像有些神秘,按理說在百餘米高處,不能看清下麵一切,至少可以看出一些大概!怎麼就有一層朦朧的陰霾阻隔,抬頭看看天色,太陽正直頭頂之上,此時已是正午十分。
天色還早,不如找找有沒有通往山崖下的路,也好見識一下崖底會是怎樣的場景,好奇心使然,便開始四處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