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不……”
周生堯煩躁的把手握成了拳頭，但話還未說完，唐季珊便搶過話頭，說道：“阿堯，你安心在家抓壞人，處理公司事情，一人兼數職好好幹好嗎？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我去找程菲，怎麼樣？”
“不好！”周生堯立刻拒絕：“就算是程菲也不可以，現在知道你所在位置的人越少越好，我怕……”
他怕那個人會找過去，會再次對唐季珊下手，單是想到在黑河市的那次落水，周生堯便覺得心像是被人狠狠攥在了手心裏一般，他害怕的要死，怎麼可能放得下心。
“阿堯，你忘了嗎？還有伊萬諾夫娃啊！”唐季珊耐心解釋：“老伊萬雖然心狠手辣，但對我還是不錯的，你忘了嗎？他把我當朋友的，而且以我和程菲的關係，老伊萬不會不管我的，莫斯科是老伊萬的地盤，待在老伊萬身邊，他能夠確保我的安全的。”
周生堯彎下腰，把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了手臂上，那隻手緊握成拳。
他埋首於自己的手臂間，拳頭不住地握緊，許久之後才緩緩放開，如他的態度一般放緩：“我必須親自與伊萬諾夫娃通一次電話，等我確認後，再做決定。”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他不可能隨隨便便把自己最心愛的人交給其他人。
“好的！阿堯，那我等你的消息，愛你麼麼噠！”唐季珊語速極快，語調歡快。
周生堯聽了後，不由自主的勾起笑：“你最近這些奇奇怪怪的話都是從哪學的？”
“微博上啊！我最近幾天在火車上可閑了，都快要長草了！所以每天都在刷微博，而且季瑤總在我耳邊說這些話，耳濡目染後學以致用！”
“什麼長草了？”周生堯笑出聲：“你怎麼越來越愛耍貧嘴了？唐季珊，你跟誰學的？”
他故意提高腔，詳裝生氣。
“跟你學的啊！”唐季珊不以為意：“周生堯，嘴最賤的就是你了好嗎？就你最會在我麵前耍貧嘴了！”#@$&
“唐季珊。”周生堯笑到眼睛眯成了縫。
“幹啥子？”
周生堯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他突然抬起頭，格外嚴肅又認真的說道：“我想你了。”
“……”唐季珊被突如其來的話驚的怔愣在了原地，幾秒鍾後才壓低聲音說道：“我也想你了。”
“什麼？”周生堯故意裝作聽不到：“你說什麼？大點聲兒，我怎麼聽不到？”%&(&
“蠢貨。”唐季珊撇撇嘴，罵了他一句。
“你再敢說一次？信不信等你回來後，看我怎麼懲罰你？”
“懲罰你個頭，我有龍胎護體，你敢動我？”
“唐季珊，你能不能不這麼貧？怎麼以前我沒發現你這麼貧嘴？”
“大膽刁奴！你竟然敢如此與本宮說話？還不快跪下！”唐季珊聲音鏗鏘有力，說的像模像樣。
“唐季珊！！！”周生堯是吼出聲的，但聲音裏卻滿是笑意。
……
周生堯給伊萬諾夫娃打了電話後，才同意唐季珊一行人前往莫斯科伊萬諾夫娃的家。
他們的火車本就是從首都到莫斯科，這兩火車從起點到終點足足需要六天六夜，在第六天的晚上火車抵達莫斯科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