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方舉手:“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時遇問。
胡方指著那扇破損地門:“這扇門是進入廚房的唯一方式,那個老爺子是怎麼進去的?”
時遇像看白癡一樣瞥了他一眼:“在這裏出現的除了我們四個,你覺得還有人類嗎?”
“……”胡方。也是。
應灼看著那個蹲在柴火旁邊翻找的小女孩笑而不語,四個人類嗎?這是把他也算上了埃
時遇伸手摸著那些紮手地柴火,在柴火上麵,摸到了一些黏糊糊的東西,是什麼呢?
她用腕表照著自己的手指,看到是已經成了固體的黑紅色粉末。
時遇湊到鼻尖輕輕一聞,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鐵鏽味。
“柴火堆上為什麼會有血呢?”時遇站起身來,疑惑地看著這對柴火。
應灼湊了過來:“血麼?”
時遇點點頭,把自己的手指遞給應灼看,二人研究了一下,確認了是血沒錯。
“把柴火拆開吧,看看裏麵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應灼提議道。
四個人七手八腳地在柴火堆前忙碌起來,先把最前麵的幾摞柴火搬開,時遇聽到黑暗裏麵傳來“噹”地一聲脆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上。
“等一下。”時遇抬聲暫停了搬柴火的動作,循著聲音找到了掉落物的來源。
在燈光下能看到,那是一枚月牙兒形狀的玉佩。
玉石通體發白,握在手裏麵的時候略微有些發寒,上麵用略微粗糙的雕工雕刻著一個字。
——【念】
“這是誰的東西?”冷心雨站在旁邊看著,一頭霧水。
遊戲才剛開始,各種線索都很少,時遇也不知道這個字代表著什麼,隻能端詳著那隻月牙兒形地玉佩。
兩端有斷裂的痕跡,斷口十分粗糙,看起來似乎是被外力故意掰斷而造成的。
柴火堆除了這隻月牙白的玉佩之外,還有一根捆繩。
找到了。
時遇扯著繩子,以前的繩子用的都是麻繩編織,沁了水之後捆東西非常結實。
但是這根繩子上麵卻有著很明顯的血跡,似乎是用來捆活物而不是柴火。
但是不重要了,
時遇握著這節麻繩,揣在兜裏準備去修複橋梁,但是一轉頭的功夫看著那扇通往廚房的大門,又感覺那裏有很重要的東西。
“灶爐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應灼蹲在黑黢黢的灶爐旁,用自己的腕表照著裏麵。
厚厚的煤灰就像一團小山似的蓋在上麵,也不知道應灼是怎麼看出來的。
應灼手裏握著一條樹枝,煤灰裏麵輕輕的剝著,沒兩下就刮出來一個長長地小鑰匙,他捏著鑰匙遞給時遇:“找到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做了好事想要求得表揚的孩子。
時遇看著他染上了煤灰的手指,忽然心尖一緊,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
應灼的手掌肌膚滑潤又白皙,就像是一塊上號的羊脂白玉,指骨蔥節般的細膩。在被時遇觸摸到的時候體溫迅速上升,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種不好意思的笑容,好像在對時遇這個親昵的舉動十分受用。
但是。
對麵的這個女孩神情卻十分鬼怪,死死地盯著應灼的手,問道:“在‘全家福’事件裏麵,你的手被玻璃割破的傷口呢?”
應灼:“……”
胡方和冷心雨的臉上還掛著些許擦傷,但是時遇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分明看到了應灼在保護她的時候,手撐在玻璃碎片裏麵血珠如注。
但是現在,應灼的手卻完好如初,一點點傷口的疤痕都瞧不見。
時遇吞了吞口水,死死盯著應灼的目光,在那雙充滿無奈的眼眸裏麵未知的神秘。
應灼,懂得玄黃之術又通靈化鬼。
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