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輕看著依舊沒關的電視機,明白了。
昨天晚上鬱星川一晚上沒睡,自然能知道言輕有沒有出門。
“好消息是學校提前放假了。”鬱星川扯了扯嘴角,“總算重視了起來。”
言輕張了張嘴:“有人看到殺人魔長什麼樣麼?”
鬱星川搖頭:“沒有。”
但總之,言輕身上的流言算洗清了,他對鬱星川說:“謝謝。”
如果不是鬱星川插手,他可能還會被殺人魔昨晚找上。
“昨天晚上應該我謝謝你來著。”鬱星川對他笑,“不厭其煩地回答了我那麼多問題。”
雖然不需要上課了,但兩人還要參加競賽。學校呼籲大家盡量不要出門不要落單,但似乎沒多少人聽,該出門的還是出門,鬱星川就陪著言輕去了圖書館。
“學校成立了工作組,正在一個個學生排查。”鬱星川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嘴角雖然掛著笑,但怎麼看都很假,“真不知道能查出什麼。”
言輕沒說話,他內心其實有點著急。
因為已經這麼多天了,劇情進度一丁點兒都沒漲,但學生一直在出事。
他現在的狀態,就好像根本沒觸碰到劇情中心。
相安無事一天後,學校又恢複了正常教學,至於搜查結果,至今沒有給出說法。
或許根本沒有結果,為了不造成恐慌,學校還是壓了下去,既沒有對社會公布,也沒給學生交代。
隻有言輕注意到,學校似乎多出幾個警察的影子。
他很欣慰地對0126說:“這個世界警察原來不是背景板啊。”
警察調取了所有監控,於第一時間確認了言輕那天在純藍會所不同尋常的舉動,於是找上言輕。
調查地點就在鬱星川宿舍裏,鬱星川沒有介意,隻讓他們在客廳聊。
筆錄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警察,她先問了言輕那天在洗手間有沒有看見什麼異常。
如果言輕腿上沒有個□□,他大概會如實說出。
而且在警察敲門時,他就收到了那條陌生號碼的短信,讓他記得把腿環保密,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舉動。
言輕於是隻能搖頭。
他說經過男生宿舍樓那天晚上,確實發現了學生躺在草叢裏,但周圍好像還有人盯著他,他太害怕了,隻顧著逃跑,忘記把保安叫來。
其餘的一概不知。
女警察似乎有些失望。言輕這時伸手往桌上的水杯探去,不小心把警察放在桌上的筆錄文件碰掉了。
“對不起。”言輕立刻道歉,女警察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責怪他,何況她準備走了。
也就是她準備接過言輕遞來的文件時,表情變了變。
她的目光盯著麵前內斂乖巧的男生。
從這張臉上看不出更多表情,但女警察心思細膩,總覺得這雙眼睛裏,寫著求助。
她不動聲色地接過文件,包括言輕遞來的東西。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女警察笑了笑,麵色如常。
她懷疑男生可能有些信息不方便直接告訴她,隻能用這種方法向她求助。
她投去詢問的目光,言輕搖了搖頭,示意暫時不需要警察幫助。
於是女警察離開了。鬱星川也在這時候出來。
“你遞給她什麼?”鬱星川嘴角上揚,但眼睛裏一絲笑意也沒有。
言輕卻沒想到鬱星川居然看到了,含糊道:“想找警察幫個忙。”
“不能找我幫你?”
言輕:“不想欠你太多人情。”
於是鬱星川也無話可說了。兩人這幾天同進同出,但因為言輕,兩人間的關係總是忽冷忽熱地起伏。
所以兩人都快習慣這個狀態了。
但無疑鬱星川成了言輕為數不多的朋友。在需要同伴的地方,言輕總是能第一時間想到鬱星川,有時候易澤都會排到後麵。
就比如最近的野外采集實驗,需要學生去野外采集動植物標本,課程要求兩到三人一組,言輕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給鬱星川發消息。這是一個靠譜不拖後腿的同伴。
鬱星川也秒回他說可以。
隻是他沒想到,好幾天不見的祁寧和易澤也在隊伍裏。祁寧看著他和鬱星川一起走過來,臉瞬間垮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還不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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