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還隻歸納於普通民事糾紛的案子,在被告人都依法走完賠償程序後,程謹也隻能當堂放人。
楊守格看著宮安旻離去的身影,不可思議地說道:“我說,這小公爺不會是受了打擊真轉性了吧。”
“轉性?他還能變成女人不成?”阡百陌不屑地說道:“雖說已被削為公,但畢竟還是皇室宗親,受此誣陷不僅不以宗親受辱之名上書,反而如此忍氣吐聲;哼哼,事出反常必有妖。”
“阡兄所言有禮,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嗯,這事我們還需和曾兄、李兄議議。”
“那行,我們就先去‘天水碧閣’等他們。”楊守格說著,便和阡百陌一同進入了精石轎車當中。
午後一眾公子再次聚集於“天水碧閣”,當眾人聽楊守格講完早上法堂之事後,全都感到不可思議,各自紛紛議論起來。
“誒,阡兄你在想什麼?”一旁的曾逸濤見阡百陌一直端著酒杯不說話,於是便碰了下他酒杯問。
“哦。”回過神的阡百陌,一口飲盡杯中酒後對眾人說道:“諸位。”
眾人一聽阡百陌有話要說,也就一齊看來,隻見阡百陌給邊倒酒邊說道:“想我少時在相格書院讀書時,就發現這世上有種最賺錢的東西叫走私。”
“走私?”眾人不由地一愣,隨後一人突然醒悟道:“阡兄你的意思是宮安旻這麼隱忍,實際是為了掩蓋走私!”
“不可能吧?”
“那到不是,你們想啊,宮安旻那可是世襲了三代的安平郡王,縱然現在不是王爺了,但以留下的家產及現在所剩的封地,還不至於淪落到去下三流酒樓吧。”
“說不定他是想避開我等才故意去的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為了避開我們會連自已皇室的臉麵都不要了?這事要傳出去,他以後還如何回到這霄陽帝國上三流?”
“要不他是作樣子給宗親們看的?”
“孟兄,你好孬也是咱玉翡郡第一望族的長房之孫,你有見過哪個被逐斥的宗親裝可憐就能重回宗族地位的?”
“那依顧兄所言當是如何?”
一個白衫青年在眾人的目光下,喝了杯酒後滿臉自信地說道:“正如阡兄剛才提醒的,照我看來這宮安旻是真窮了,這走私生意雖然最賺錢,但因為不能延款率結,所以隻能是全款全押,這樣一來就需要凍結大量的資金來確保走私費用,這樣一來宮安旻這就是真窮了,同時也由於自已名下抵押凍結了這麼大筆資金,也怕有人就事調查,這才會如此隱忍。”
“顧兄不愧是‘通彙四海錢莊’的少東家,厲害厲害。”
“哈哈。”
“照顧兄如此說來,這走私生意確實是宮安旻重整實力的最快方法,誰不知道咱玉翡郡這走私生意最來錢,是吧顏小侯爺;我說你那還侯爺府這不到一年應該多了不少進項吧?”
“哈哈,曾兄說笑了,那都是小錢、都是小錢而以。”
“你那點確實都是小錢。”阡百陌不屑地看了眼顏星武後說道:“你那些不過就是些皮貨、珍獸而以,真要是來錢快的,你爹還不扒了你的皮。”
“哈、哈,喝酒、喝酒。”顏星武頓時尷尬地連敬眾人酒。
阡百陌見此,也就不在理會顏星武對眾人說道:“既然咱們這小公爺想要靠走私來翻身,那自然不可能是皮貨、珍獸、炭、柴這等特許經營的小錢。”
“嗯,阡兄所言在理。”曾逸濤低頭略做深思後,突然驚愕道:“照阡兄的意思,宮安旻是準備走私妖獸精石或是天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