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難不成想瞞我一輩子!”楊秀靜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溫國歸看著不是滋味。
多少年沒見母親哭過了,父母吵架都沒哭過,上次一哭還是找過姐姐那時。
可他不想放棄宋芳菲。
“媽,其實不管是嫁是娶都一樣……”
“哪裏一樣?既然一樣你為什麼非要入贅?那武館的女兒就這麼好,從明天開始,你不準再去!”
“媽,這是兩碼事!”
“在我心裏就是一碼事,我現在就將話撂在這裏,你要是真入贅,我以後就隻有溫馨一個女兒,沒有兒子!”
這話像是刀子一樣直接戳在溫國歸的心上。
“媽……”
楊秀靜別開臉,死活不願意盯著他看。
溫國歸隻當這是母親的氣話:“我們都冷靜冷靜。”
“現在需要冷靜的隻有你一個人。”
“我先去學校。”
楊秀靜梗著聲音:“今天你出了這個門,不管你是去哪。”
後麵的話沒說,溫國歸卻聽出這意思了。
正是叛逆的年紀,溫國歸覺得母親根本不理解他。
心中也帶著氣,不多說直接就出了溫家。
楊秀靜望著那堅決的背影,直接哭暈在沙發上,還是好一會才被打掃的幫工給發現。
事情從楊秀靜這鬧到了溫成海的麵前。
溫成海聽說兒子為了一個誌願,一個姑娘將自己母親氣暈過去,當即斷了所有一切的收入。
溫家四合院的所有人也拒絕讓他再進來,隻當沒有這個兒子。
聽了這個消息,這些年一直在家休養的趙雪君來醫院探望。
“好好的,何必和孩子賭氣呢。”
楊秀靜難受:“還說我,當年你不是也為了誌霆把人趕出去了。”
“那是我知道你們家能照顧好他,事實證明誌霆即便是離開陸家,在溫家也生活的很好,可歸還沒有像你嫩家這樣的人照顧,你就不擔心?”
“怎麼不擔心,可他根本不在乎,當年好歹誌霆說話隻是為了氣你,可現在是有人專門洗的照片拍了他寫的入贅書!這是真的。”
趙雪君皺起眉頭:“這年頭一張照片不便宜,誰花這麼大價錢來離間你們,你怎麼不想想這個。”
“你說的我都清楚,我都知道,可這是事實啊,我不是拿到照片一開始就發作的,照片我拿了半個多月了!我一直不當回事,可今天他說了什麼!”
趙雪君歎口氣,兒女都是債。
“你先消消氣,你的身子比較重要,你可能就是不舍得兒子。”
“如果是入贅,不論如何,我都不答應。”楊秀靜態度十分堅決。
“唉。”
……
溫國歸不知道母親住院,也不知道自己將母親氣成什麼樣。
隻知道當天晚上回家,被幫工拒絕進門,家裏的門鎖全部都換了。
他的鑰匙已經不能用了。
意識到母親現在正在氣頭上,溫國歸轉身去了武館。
拎著背包站在門口被宋芳菲看見的時候,破有幾分可憐。
三分鍾後。
知道溫國歸報考她的那個大學後,宋芳菲也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