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陣勢,卻是把旁邊的幾個人嚇的臉色蒼白。
“你是得道高僧,不能夠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林宛白距離武白衣距離最近,此時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異常。
說起來,武白衣出道至今,從來就沒有被人砸過腦袋,今天尚屬第一次,能夠讓他到現在還不翻臉,也隻因為對方確實隻是一個小女孩。
“離佛一尺便是魔,離魔一尺,即是佛。”
“何謂佛光普照,隻因為也照到了魔的領地。”
“我武白衣一生行事,隻為活的一個通透。既然小居士和老僧有了因,那自然,也是要結果的。”
武白衣並沒有理會林宛白的話,手指揮動,很快就結出了一個法印。
隨即,一道潔白晶瑩的蓮花,便在指尖浮現,似慢,實快地飄入了豆豆的體內。
接著小家夥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在她的體表上,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一層寒霜。
“貧僧在昆侖雪山之上,參悟佛法,悟得了這蓮花指印。”
“蓮花指印,點水成冰,隻是在初時,它尚且能夠讓人忍受,不過每隔一天,這道冰寒之氣,便會加重一分,隻消一個月之後,她就會變成一個冰雕。”
“普天之下,這這種寒毒,也隻有貧僧會解!”
話落,他轉身,慢慢走向了林宛白:“罷了,今日便如此,你們既然如此護著秦居士,那我也便留著你們一條命,讓你們看著,我是怎麼把你們家九爺超度的。”
話落,他釋放氣機定住了顧文月,唐玉笙,韓素音的身體,又封住了林宛白周身穴道,就這麼將人擒走了。
於此同時,葉紅裳開著車,帶著秦九州,正在雲州趕回青州的路上。
等他們趕到青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三點半。
啊剛剛下車,就看到了在別墅外的草地上,一身鮮血的苗興和破軍躺在地上,已然是奄奄一息。
在別墅內,顧文月和唐玉笙一臉的驚恐。
林宛白,則是徹底沒有了蹤影。
更讓秦九州氣憤的是,小家夥豆豆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斷發抖,整個人的表麵,都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連呼出的氣,都透著一股寒意,隻是小家夥卻是倔強的沒有痛呼出聲!
看著,著實讓人心疼!
而不遠處不能動彈的韓素音,則早已經是淚流滿麵!
不需要秦九州吩咐,葉紅裳就已經飛奔上前,解開了顧文月,唐玉笙,以及韓素音身上的穴道。
而秦九州,也是瞬間出現在了小家夥的旁邊,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開始輸入氣機,替她驅寒。
而此時,身上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的破軍,聽到動靜之後,強撐著開口道:“九爺……是武甲子,武昆侖……他回來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夫人,被他抓走了……”
說著,他忍不住又咳出了一口鮮血:“破軍……給九爺……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