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流血事件(1 / 1)

“唉。。。回去了。”我沒力地說。在這裏站到天亮結果還是這樣,還不如誰在床上。

“等等。。。”範智熏一手拉著我。

“幹嗎了?”看到他這樣奇怪的行為,我真是十分不解,每次他會出手拉著我,總會有點別扭。

“我。。。送你回去。”範智熏帶著羞澀的表情跟我說,我一臉疑惑。這是羞澀嗎?是羞澀啊,可是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我笑了笑道:“我現在是男人啊,你是女人啊,要送都是我送你啦。我可不想讓自己給別人先奸後殺。”

“噗。。。”範智熏突然一笑,接著說道“就你這本錢都有人先奸後殺?”

我叉起腰,白了他幾眼說道:“你不知道,對於你們這些男人來說,隻要關了燈,有個洞就是女人嗎?”

說完,範智熏的笑容僵起來,皺了皺眉“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說話?”她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呢?

“唉。。不說啦,回去吧。”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拉著她打了兩出租車,送了“自己”回去再回家。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了,範智熏跟商天佑,還有我那個麻煩的學弟,對於他,我實在是有不舍的,可是,既然自己是沒心的,再拖住別人實在不厚道啊,就當是我今生欠他的吧。

我抱住了枕頭,把頭埋進裏麵,那個人的臉,又再我腦海裏麵浮現了。眼淚漸漸地泛出,打濕了米白色的軟枕,“你在哪裏?”我哽咽地道,哭著哭著眼皮越來越重了,最後也敵不過睡魔的侵襲,隻是睡著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幾點了。

一日之計在於晨,夏天的早晨也來的早。

早上五點多陽光就灑進了這個不夠10平方米的小房間,床上的人兒不舒服的扭動著身體。她的肚子一直在微微地疼痛著,讓他整晚都睡不好。於是,六點多的時候,她終於帶著“熊貓眼”從床上趴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她抓了下蓬亂的長發,左抓抓,右抓抓,然後甩了甩頭,最後扁了扁嘴,肉色的天足套上了在床邊那雙黃色的拖鞋,走去洗手間,此人正是範智熏。

才幾天的時間,他已經習慣了,女孩子小便的方式。他拉下褲子,一屁股坐下馬桶。“放水”完畢,再站起來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了,甚至還趔趄了一下站不穩,因為內褲裏一片殷紅。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成青燕她有絕症!!!!

他不管有沒有穿好褲子,趁其他人都沒睡醒的時候跑進了房間,反鎖著門,拿起電話,他要趕快通知成青燕!

V3的音樂在我耳邊刺耳地想起,我速度地拿起電話,裝著醒著地應:“喂。”不知為什麼我有個習慣,無論是睡得怎麼熟,聽到電話響起接起電話的時候總是特別清醒,像要給對方一個感覺是“我沒有睡”或者“已經醒來。”

“你還在睡覺?”聽聲音就知道是自己,也就是範智熏打電話過來了。

“醒了。”我按潛意識地答他,事實上還在閉著眼睛。

“醒了?才五點多。”他驚訝地說著。

“。。。。。。。。。。”我鬱悶著,才五點多就打電話過來他有病啊?“什麼事?”理清一下腦袋我問到,天啊,我想我大概隻有睡3個多小時,就被他一個電話嘈醒了。

“。。。你。。。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病?”他結巴地問道。

“病?你的身體才有病呢!!”真是的竟然說我有病,他那麼***的才有性病!!

“不是的話。。。你。。。怎麼下邊流血了。”範智熏激動地說著,想著,會不會成青燕自己有病卻不知道?

“下邊流血。。。??”我在腦裏斟酌著,流血。。流血。。。啊,難道。。。是那個來了??突然感到有點呼吸困難,臉有點發燙,天啊,竟然被他看到我的生理期。怎麼辦?怎麼辦?

“喂喂!!”範智熏在一邊等得非常不耐煩,他甚至至今還沒穿上褲子,因為怕擦到她的傷口那就不好了。

“嗯。。你聽我說。。我是。。。那。。。那個。。來了。。”我尷尬地說著。希望他聽得懂啦,不會那麼笨吧,應該。他不是情場殺手嗎?

範智熏聽了一愣,一下子明白過來了,身體無力地坐到床上,呼了一口大氣,心想:還好,她沒有事。那個。。。女孩子說的“那個來了”就是,她的生理期嗎?那麼。。。他低頭看著內褲裏麵的那點殷紅的血跡。忽然,他又感到鼻腔裏麵有古熱流想湧出來,這次他可有經驗,連忙捂住鼻子,仰著頭。心裏暗罵道:範智熏!!你真沒用,你是處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