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你母親早在三年前,便已經去世了。”張雲秋歎了口氣,說道:“是癌症,查出來的時候,便已經是晚期了,我帶她走訪了整個世家,花了很多錢,用了很多還沒流入市場的特效藥,好不容易,維持了她四年的生命。”
“一直以來,我都沒敢告訴你...實際上,從你離開的那一刻起,她便查出了癌症,但是,她也知道,邊境上,需要你,所以,她讓我不要告訴你,以免,你過於擔心。”
“你每次跟家裏開視頻,你的母親不露鏡,並不是不想見你,而是,她化療期間,沒了頭發,精神狀態也很差,後來,她去世了,就更沒法跟你開視頻了,但她臨走之前,囑咐我....讓我騙你,說是生你的氣,才不跟你開視頻,才不理你。”
“她要是活著,能夠看到你,成為大夏的神將,那該有多好,她,該有多高興啊!”
“我相信,她的在天之靈,也可以看到。”
沒等張雲秋說完,那張光明的臉上,早已經哭的不成樣子了,張雲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是大夏的英雄,哪怕流血,也不能流淚,明白嗎?”
“快把眼淚給我收起來!”張雲秋嚴肅的說道。
張光明咬了咬牙,努力將自己的情緒,給收了起來,他看著自己的父親,發現,自己的父親,身子骨,倒還算硬朗。
不過想想也是,當初自己走的時候,自己父親,便是半步宗師的境界了。
這習武之人,身子骨,又怎麼可能差的了呢?
“父親,我會向天子門討要一枚丹藥,為您衝破半步宗師。”張光明開口說道。喵喵尒説
張光明知道,這天子門的老掌門,是一名道士,有煉製丹藥的本事,他覺得,以他光明神將的身份,上門討要一枚丹藥的話,這天子門,定然不會駁了自己的麵子。
“哈哈,好,好,好!”張雲秋聽到這話,一下子高興壞了,畢竟,他距離宗師之境,也隻有一步之遙,要是有丹藥加持的話,他未必不會突破。
隻要突破,那麼他的壽命,將會輕鬆活到一百二三,甚至一百四五十。
“小輝?都長這麼大了,我記得我走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屁孩呢,哈哈!”張光明斜過臉,看向了張輝,眼神裏,充滿了寵溺。
張光明還沒結婚,所以,他把張光明,看做自己半個兒子。
“這是叔叔送你的禮物!”張光明將一枚金閃閃的卡牌,朝著張輝遞了過去。
張輝接過卡片,卡片上赫然寫著,光明神將四個大字。
“這不會是?”張輝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是我的身份牌,以後,你拿著這張身份牌,可以自由的出入任何戰部大營,而且,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憑借這張身份牌,像大夏任何一個戰部集中營,尋求支援求助...而且,他還可以進入各種場所,但是,你可要記住,不要瞎搞奧,明白嗎?”張光明笑著說道。
這張身份牌,這光明神將身份的象征,隻是,在張光明的眼裏,他的這張臉,便是身份的證明,哪還需要什麼身份牌?
完全是多餘的東西。
隻不過,按照戰部的規矩,這身份牌,隻屬於個人,並沒有贈與的權力。
但話又說回來,此時的光明神將,已經是戰部的最頂級人物了,他即便是犯了錯誤,又有誰,能夠懲罰的了他呢?
所以,他才敢如此的無視規矩。
“謝謝叔叔!”張輝握著這張身份牌,頓時間,激動無比,有了這張金牌,任何地方,都攔不住他。
哪怕出了蘇杭,他也不怕了。
張光明掃視了一圈,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哥哥呢,他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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