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能有誰呢?”他鬱悶的歎了口氣。
她固執得就像一塊冰,一旦凍結成了石頭,就怎麼都捂不熱,捂不化了。
花曉芃並不想絞盡腦子去想如此複雜的問題。
就算他心裏還裝著別人,也不可能告訴她。
如果他對安安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怎麼可能如此的放縱她?
要換成別的女人,敢這麼設計他,黑他,早就被他碾得連渣都不剩了。
“好了,別討論這種高深的問題了,我要去看孩子了。”
“哪也不準去。”他近乎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身體的融合,是他們唯一可以真正的,無障礙交流的時刻。
一次次釋放的快感並沒能治愈他的內傷,她一動不動,一聲不吭,隻是任憑他侵略。
這種死魚狀態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讓他感覺自己真的就是雞肋了。
之後,整整一個下午,他的臉色都是陰沉的。
雞肋這個詞不停在他腦海中重現,就像奔騰的馬蹄,無情的踐踏著他的神經。
一種無法言喻的尖銳的疼痛,猶如閃電一般從他心頭劃過,來無影,去無蹤,卻爆發了無數次,疼得他頭昏昏,目涔涔而五髒翻騰。
陸夫人看出他臉色不好,關心的問道:“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晚上我讓廚房燉隻老母雞給你補補?”
今天陸謹言最討厭聽到的就是跟雞有關的任何事物。
“我討厭吃雞,不要讓我看到雞。”
他們說話的時候,花曉芃正好推著嬰兒車從外麵走進來。
“你不想吃雞啊?那就吃鴨好了,燉個茶樹菇老鴨湯。”
陸謹言幽幽的飄了她一眼。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把他傷得體無完膚,還能如此的淡定自若,就仿佛之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可是他明明胸腔裏窩著一團悶氣,幾乎要裂腔噴出,看到她,卻一絲也發不出來。
“我沒什麼胃口。”
陸夫人摸了摸他的臉,“臉色這麼白,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沒有。”他淡淡的回了句,走上前抱起了搖籃裏的女兒。
“爸比。”小奶包稚嫩的,纖細的,奶聲奶氣的聲音,就像一陣微風,從他心湖上拂過,把洶湧激蕩的波瀾都撫平了。
他親了下孩子的小腦袋,“爸比帶你和弟弟到遊戲室玩。”
花曉芃抱起兒子,同他一塊上了樓。
去到遊戲室,把兩個小家夥放到爬行墊上,讓他們自己玩。
花曉芃坐在瞅了眼身旁的男人。
“陸謹言,你真的胃痛了?”
陸謹言沒有回答,他該死的不是胃痛,是心痛,總有一天會被她氣到得心肌梗塞,死掉。
花曉芃以為他是默認了,趕緊伸出手來,替他暖胃,“你肯定是剛才縱欲過度,導致了胃痙攣。”
陸謹言風中淩亂,頭頂一片黑烏鴉呱呱飛過。
“你怎麼不說我是欲求不滿,餓的!”
她受驚過度,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要了她四次,都快把她掏空了,還欲求不滿?
“你精蟲肯定太多了,繁殖過度,得買瓶殺蟲劑控製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