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幸福。”夏以然喜愛的撫了撫他的頭。
花曉芃喝一口紅酒,漫不經心的說:“我也有一個弟弟,他是外科醫生。”
“全龍城最帥的外科醫生,還是我未來的表姐夫。”陸初瑕補充道。
晚上,回到家裏。
陸初瑕坐在沙發上,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不正常呀,琛哥哥有一個交往了這麼多年的女朋友,可我從來沒聽假大姐說過,她完全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呀。她可是各種嚴防死守,就算有哪個女人跟琛哥哥跳過一支舞,她也知道。琛哥哥這麼喜歡以然姐,肯定是經常跟她在一起,假大姐不可能毫不知情的,醋壇子估計要打翻幾萬瓶,還要想方設法把以然姐弄死呢。”
這話提醒了花曉芃。
看起來陸錦珊不認識夏以然。
夏以然也不認識陸錦珊。
這確實不太合乎邏輯。
陸謹言揉了揉她的腦袋,“不要胡思亂想了,帶著小鈞到房間玩去。”
“哦。”她撅撅嘴,牽著小奶包的手上了樓。
花曉芃和陸謹言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試探了,夏以然不認識秦如琛的次人格。她不知道秦如琛會畫畫,會音樂。她接觸的一直都是秦如琛的主人格。”
陸謹言坐在她身旁,沉默了許久。
“笨女人,在時聰出車禍的前一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花曉芃仔細的想了想,“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他突然能吃辣了,還變得愛開玩笑,還有,他會打棒球,買了一套棒球,還教小峰打呢。棒球是美國人玩的遊戲,中國的學校裏基本上沒有人玩的,都是打籃球,踢足球或者打網球。”
“那就對了。”陸謹言點點頭。
“什麼對了?你是說他真的冒充過時聰?”花曉芃柳眉微挑。
陸謹言深邃的冰眸裏掠過了一道犀利之色,“你有沒有想過,也許秦如琛不是人格分裂,而根本就是兩個人。”
花曉芃渾身掠過了劇烈的痙攣,“你……你不會是想說另外一個人是……”
她頓住了,頭搖得像撥浪鼓,“他已經死了,如果他還活著,一定會回來的。”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隻要沒見到屍體,就可能還活著。”陸謹言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花曉芃的全身在顫抖,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剩下三個字:不可能。
陸謹言扶住了她的肩,“如果時聰還活著,會影響到我們嗎?”
她愣了愣,“不會,你是我的丈夫。”
“那就好。”陸謹言吻了下她的額頭,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浴室走去,“陪我沐浴,不要再想了。”
她的身體,她的腦子,很快就被攻占了。眼前隻有他高大的身影在不停的晃動。
生完孩子後的她,身體更加的玲瓏有致,讓他欲罷不能。
她感到十分的虛弱,像一團棉花泡在浴缸裏,任憑他予取予求。
她唯一記得的就隻有一件事,明天要去找秦如琛,把事情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