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夢黎這下開心了,看到花曉芃臉上蒼白,猜想陸謹言的教訓肯定很恐怖,沒準把她打得遍體鱗傷,鬼哭狼嚎,就像上次抽陸錦珊鞭子一樣。
“妹妹既然做錯了事,我也不敢為她求情,我就不妨礙你懲戒她了。”她裝出同情的樣子,其實心裏興奮不已。
她走後,陸謹言啪的踢上了門,如此用力,看見憤怒異常。
花曉芃很想拚命的往牆角鑽,想要躲進去,但牆上沒有洞,怎麼也躲不進去。
陸謹言提起她,扔到了桌子上。
“我沒做錯什麼呀。”她瑟瑟發抖,掙紮的想要坐起來,又被他推了回去。
他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襯衣,眼睛裏瘋狂搖曳著一把欲火。
“我……我還沒恢複。”她臉頰慘白,連嘴唇都失去了顏色。他每天掠奪無度,沒準是她身體被掏空了,腎虛才會不來大姨媽的。
現在好不容易胃口恢複了一點,要補血補氣補虛弱,不能再如此的激烈了。
陸謹言低哼一聲:“別裝了,我看你能吃能睡,已經好了。”
“大姨媽,還沒來,還虛著呢,沒準就是腎虛。”她結結巴巴的回道。
“那我親自給你補。”他薄唇劃開邪肆的冷弧,三下五除二,把她齊腰以下剝了個淨光。
“輕一點,隻一次,行嗎?等我康複了,隨便你要。”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僵硬的像條死魚,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任憑他掠奪,而是懇求起來。
她不想不孕症越來越嚴重,以後真的生不了孩子了。
陸謹言深黑的眸子閃動了,薄唇微啟,冷冷的、輕輕的吐出個字,“可以,求我。”
這算是額外開恩了。
她咬住了唇,沒有說話,像是在掙紮。
一道深寒的冷光從他眼底閃過,他俯首,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不開口,我就撞到你天昏地暗。”
他呼出的氣息滾燙無比的,花曉芃感覺自己要被燙傷了。而他的聲音又冷冽如冰,把她的血液都凍結了。
而他生機勃勃的大將軍已經抵觸在了城門口,耀武揚威,炫耀自己強悍無比的戰鬥力。
這是刺果果的威脅。
不戰而屈人之兵。
她的拳頭暗暗的攥緊了,“求你。”她極為小聲的說。
投降是為了保護自己,不是真的向他屈服。
他不滿意,皺起眉頭,“聽不見。”
“求你。”她拔高了聲音。
他眉尖微挑,露出大魔王狂傲霸道的表情,藐視身下孱弱、卑微的小生靈。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用著清晰的聲音說道:“求你,輕一點,隻要一次。”
“很好。”他迷人的薄唇劃開了一道冷弧。盡管清楚她不是心甘情願的,但心裏還有有了一絲征服的快感。
勾起她的下巴,他深深的吻住了她……
門外,花夢黎沒有走,把耳朵緊貼著偷聽裏麵的動靜。
她想要聽到花曉芃被鞭打的聲音,想要聽到她鬼哭狼嚎,比殺豬叫得還淒慘,還恐怖。
等出來的時候鼻青臉腫,整個都變豬頭,最好就是她肚子裏的孽種被直接打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