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珊的心裏非常的舒服,高興極了,嘴巴笑得都合不攏。
陸謹言瞅了她一眼,“你就喜歡這種馬屁。”
陸錦珊氣急敗壞,一張臉漲得通紅:“我是為了你好,花曉芃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會給你戴綠帽子。”
有點奸猾的光芒從花夢黎眼底閃過,“大姐,我妹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很專一的。她特別愛她之前的男朋友,他們兩個如膠似漆,簡直都合二為一了。”
她故意頓了下,悄悄瞟了一眼陸謹言。
雖然陸謹言依然不露神色,但牙關已經悄然咬住了。
合二而一!
這個詞就像一顆子彈,準確無誤的擊中了他的要害。
她的確跟那個男人合二為一過,還是該死的放縱的,不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始至終都像一條死魚,到暈過去都不會吭一聲。
花曉芃的神經緊張起來,剛才她一直默默的看著陸謹言和陸錦珊鬥嘴,沒有插話,她也沒資格插話,隻是偷偷觀察著陸謹言的神色。
他這個人是冰塊臉,表情是被冰封的,很少會表現出來,判斷他的表情要仔細的觀察眼神。
這是她經過無數次的觀察總結出來的經驗。
不過,被激怒了就不是這樣了。
但此種情況幾乎全部都是在對著她的時候。
好像和她在一塊的時候,他特別容易發怒,就仿佛隨時扛著火藥桶,一觸即發。
是不是她長著一副欠揍的臉?或者是他太討厭她了?
花夢黎這話就像點燃了一根引線。
他特別忌諱她的過去,花夢黎還沒說完,他的眼神就變得很陰沉了。
她得趕快滅火,不然回去就死定了。
“姐,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別提了。”
花夢黎在心裏陰笑,她才不會放過她,偏要說。
沒有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妻子心裏還有別的男人,尤其是陸謹言這種像王者一樣的人。
“曉芃,這關係到一個女人的名譽,你怎麼能讓大姐誤會你呢。你明明就是個很專一的人呀,你那麼愛阿聰,他死得時候,你在他的墓前發誓,一輩子都隻愛他一個人,再也不會愛別人了。你還要跟他結冥婚,要不是二叔二嬸阻止,你都是他的冥妻了。”
陸謹言的胸腔裏燃起了一團怒火,並迅速的在向四肢百骸蔓延,燒痛了他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她該死的到底有多愛那個男人,竟然還要結冥婚?
她嫁過來的就是一具該死的空殼,什麼都沒有!
把他當什麼?
廢品回收站嗎?
陸錦珊嗬嗬笑,趁機道:“原來你的廉價寵物嫁進來的時候已經有冥夫了?是二婚。”
花曉芃在心裏暗暗叫苦,這是要把她推進萬丈深淵,讓她摔得魂飛魄散。
修羅魔王不可一世的男性尊嚴是絕對不準被挑戰的,那天晚上,她已經充分見識過了。
她不能讓“恐怖”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