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將月清淺製止住,沉聲問道:“清淺,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她再這麼鬧下去,他可真的什麼都不管了。
“脫衣啊。”
秦墨宣:“……那你知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抑製力嗎?”
月清淺眨巴了下眼睛,似是有些不解。
秦墨宣有氣無力道:“罷了,我跟你一個喝醉的人計較什麼。”
“我沒醉!”月清淺很生氣道。
秦墨宣:“……”他倒是希望她沒醉呢。
月清淺折騰了一下,改為跪坐在床上了,她有些不滿地環上了秦墨宣的脖子,在他腦門上“吧唧”親了一口。
秦墨宣無奈好笑之餘,卻又滿心歡喜,甚至還有一點隱隱的期待。
月清淺又接連在秦墨宣的臉上親了好幾口,幾乎是要把他整張臉給親遍了。等親完了秦墨宣的嘴唇以後,月清淺有點迷茫了,皺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墨宣好笑地看著她,他倒要看看她接下來會做什麼。
好一會兒,月清淺像是終於想起來似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開始動手扒拉秦墨宣的衣裳去了。
秦墨宣一把將她壓在床上,眼睛通紅,低啞著聲音道:“清淺,你再鬧,我就直接辦了你,可不管你喝醉沒喝醉了。”
月清淺微微抬頭,親了秦墨宣一口,道:“我就鬧!”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秦墨宣呼吸變得很重,努力隱忍著,但月清淺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僅再次親了秦墨宣一口,還用舌尖碰了一下他的唇。
他腦中的那根線霎時繃斷了,再不去管此刻醉了的月清淺,此刻他隻想狠狠地懲罰身下的這個小妖精。
床幔之內,傳來陣陣嬌吟哭泣,還有低喘求饒之聲,這個夜注定漫長……
翌日,月清淺還是習慣性在平時那個時間點醒來,隻是頭腦昏沉並且頭痛欲裂。但這並不算什麼,眼前的狀況才讓她覺得驚心和不知所措。
她光溜溜地躺在秦墨宣的身邊,秦墨宣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
“醒了?”耳邊傳來秦墨宣略帶沙啞卻又慵懶的聲音。
月清淺頓時僵了僵,並沒敢轉頭看秦墨宣,“我……我們……”
“如你所想。”月清淺整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又聽得秦墨宣語帶笑意,“倒是沒想到啊,清淺你喝醉以後,竟是這般大膽主動。”
月清淺如遭雷劈,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道:“我……我昨天……都幹了什麼?”
秦墨宣輕笑一聲,“也沒什麼,無非就是脫我衣裳,親我罷了。”
月清淺臉色頓時爆紅,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喝醉了竟會這般。她把自己蒙在被子了,悶聲不語,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而偏偏,腦海裏還閃現了一些昨夜的畫麵。
她在梅園裏頭瘋癲,還將梅花插自己頭上。還有沐浴時,自己潑秦墨宣水的幾個畫麵。還有……確實是她扯秦墨宣的衣裳還亂親他。
月清淺覺得自己要瘋魔了,她怎麼就會喝醉了,還做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墨宣見她這樣,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而後靠近了月清淺,將她整個攬在自己懷裏。
他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這種陌生的觸感讓她渾身僵硬著不敢亂動,可放在她腰間的手卻有意無意地摩挲著。
“清淺,既然你清醒了,那我們便來完成昨日沒有完成的事情吧。”
月清淺有些茫然,問道:“什麼事情?”
“吃你的事情。”秦墨宣話落,便瞬間將月清淺壓在身下,炙熱又急切的吻落了下去。
其實,昨夜秦墨宣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他並不想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所以他在最後一步的時候止住了。不過,秦墨宣也不會委屈了自己,硬是克製著,他沒少在她身上占便宜,並且用另一種方式紓解了自己的欲望。
月清淺宛如一艘在洶湧澎湃的海麵上漂浮著的船,忽上忽下,無力起伏著。一顆心卻還激蕩著,亦是忽上忽下。她說不清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直到最後看到黑暗洶湧的海岸上出現一道光芒,她徹底癱軟在秦墨宣的懷中……
自從秦墨宣在月清淺這兒開了葷以後,幾乎是宿在鸞鳳殿不肯走了。月清淺從最開始的羞澀臉紅,到後來的習以為常,這適應期也是夠長,跨越了三個月,才終於可以平靜地接受此事了。
至少,不會再輕易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