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呀你這是?”田母斜著眼睛瞟了丈夫一眼,“簡直莫名其妙,你說了半天我都搞不懂你在說什麼!”
田父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他想起來了,妻子並不知道兒子的隱疾,所以他這麼說,確實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告訴她呀!
田父心虛地想著,其實也是時間越長他越不敢說,兒子先不論,就妻子這個脾氣,那還不得跟自己翻臉冷戰一陣子啊?!
兒子的隱疾自己知道了,偏偏瞞著她這個當媽的,她能舒服的了?
田父默默想著,他這是保護兒子的隱私,將來就讓兒子去搞定吧!
作為他的父親,難道這種事還得讓他這個做父親的解決啊?!
田父理直氣壯地對自己點點頭,這事兒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這是兒子的事,自然就得他解決,做父親的旁觀就可以了!
“那什麼,其實也沒啥,我就是說,這兒子和小花的事兒,”他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兒子的情事,這中間還夾著個花迎春呢,自己老夫妻兩個在這兒談論年輕一輩的私密事,感覺總是有點不自在。
田母了然地挑眉,“這有什麼呀?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然後那花迎春懷孕了麼!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
田父搖頭,他暗示地道:“話不能這麼說,你說兒子和那個譚亞嵐在一起五六年,也沒見有什麼,這和花迎春也就……,”他打住,有點說不下去,“總之那什麼,你看,這幾率,你不覺得很小很小嗎?”
田母皺起眉頭,這麼一說也是啊,自己兒子和這譚亞嵐這麼長時間屁事兒沒有,也許兒子有避孕,但也不可能這麼徹底啊?這在一起怎麼也五六年,怎麼就平安無事呢?
她心中有點恍惚,總覺得這中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東西,好像被自己忽略了,她狐疑地看了丈夫一眼,難道這老頭知道些什麼不成?!
田父被妻子那一眼看得還真有點心虛氣短,幸好他還端得住,很坦然地對上妻子的眼睛。
田母看丈夫一臉坦蕩,倒也沒起疑。她轉動著眼珠,想著被自己忽略的地方,可惜一時想不起來,她隻好暫時作罷。
“要你這麼一說的話,還確實是。”田母若有所思地點頭,“這也挺奇怪,你說兒子和譚亞嵐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怎麼也沒說造個人兒出來呢!”
田父假裝咳嗽了一聲,妻子這也說得太直白了,好歹留點白呀,這也太不含蓄了!
田母瞪了丈夫一眼,裝吧你!
田父無奈地搖頭,“行了,反正這已經是過去式了,咱也不用再研究這個了。反正兒子都那麼大了,此前三十年你都很放心,沒道理這都快四十的人了你反倒操起心來了!”
田母不高興,“我兒子哪有四十?!你這說法真是不靠譜!”
田父笑了,這又不是說她自己,更不是女的,年齡是不能碰觸的禁區,怎麼就說不得呢,“行,沒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