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溪看著星月看自己的眼神,那淡定從容的表情中,透著嘲諷和譏笑,她感覺,自己在她眼中已經成了一個小醜,如今的掩飾,不過是給她看戲增添樂趣罷了。
“我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落得如今的下場,白芷溪,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被自己婆婆親手抓奸在床的感覺,是不是比你在外麵和男人廝混,更刺激?”
星月知道,自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是個十足的壞女人形象,可她如今已經看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學會怎麼反擊,就永遠都處在被動的狀態,那些人總是以為自己好欺負。
她的忍讓,給了那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傷害自己身邊人的機會。如果真的要說,女兒的離開要怪誰,那隻能怪自己。怪自己以前太仁慈,總是想著,有過教訓,她們會悔過的。
可如今,殘酷的事實在告訴她,更多的時候,忍讓隻會給別人再次傷害自己的機會。她不願再忍讓了,最好保護身邊人的方法,就是掌控主動權,就像現在這樣。
此時此刻,星月才明白,為什麼阿霆的做事方式,有時候會如此果斷,不是他絕情,更不是他不講情麵。他隻是想要保護好自己所關心的人,
而如今自己做的事情,也是同樣的目的。
親口聽著星月說出這些,白芷溪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她就說,為什麼自己這麼多次了,突然間婆婆就知道,而且她還在最關鍵的時候抓個現形,完全不給自己喘氣的機會,她無從解釋,也無力解釋。
原來,這一切都是白星月在背後搗鬼,竟然是她。
“嗬!雲少,你看清楚了,知道你眼中善良的好妻子都做了些什麼嗎?白星月,你真狠,竟然能做到這一步,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不簡單,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我。雲少,你這麼相信這個女人,小心有一天,陰溝裏翻了船,被自己枕邊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白芷溪篤定,雲翊霆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沒有哪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安於心計。越是成功的男人,他們的警惕性越高,喜歡的往往都是天真的女人,腦子簡單,更好掌控。
就像養了一個寵物一樣,他不需要擔心這個寵物太聰明,有一天會覬覦自己的東西,完全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習慣了掌控一切,自然不喜歡身邊的女人太過聰明。
雲翊霆絲毫不在意地看著星月笑了笑,順手幫她理了理落下的碎發,溫柔地說道:“本不想月月親自動手,怕累著她。不過,她堅持要玩玩,我就偷了個小懶。”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今天早上自己吃了什麼一樣輕鬆。白芷溪的話絲毫沒有半點作用,拙劣的伎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動搖他們的感情。
白芷溪再傻也聽明白了,本來,這都在雲翊霆的計劃當中,隻不過,換了一個人去執行而已。白星月所做的一切,雲翊霆都是知道的。
堂堂雲少,什麼時候諳於這些女人之間的心計去了,看樣子,還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