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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了沙場附近,果然方塵第一眼就注意到多了一些別的陌生麵孔,其中還有著幾個女兵。
他們的訓練服和新兵們的軍裝基本沒有太大的區別。
但是胸口皆是有著一個血紅色的標誌。
那個log上麵一支血色的囚牢刺繡看上去十分吸睛。
“還真是修羅衛二隊的人”。
“這些家夥跑到新兵營這裏鬧事幹嘛?”。
方塵定睛看去,那些人一個個精氣神飽`滿`。
絕大多數都有著清一色古銅色的肌膚,裸露在外的大臂就像是常年泡在健身房的那些健身愛好者一般粗細。
“這就是修羅衛二隊的人嗎?”。
遠遠的看去,那多出來的一行來自修羅衛二隊的人,還真是能夠以一個十分明顯的區別對比新兵們。
況且那些家夥的威懾力也十足,就算是單純擱那站著,也遠非新兵營當中隨便拖出來一個人所能夠比較的。
來人約莫十幾號。
他們被新兵齊刷刷的圍在最中央位置,彼此對峙。
但是那十幾人臉上清一色的沒有任何畏懼和膽怯,甚至還有人嘴角噙著冷笑,滿臉躍躍欲試的態度。
仿佛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一般。
吳教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什麼情況?你們修羅衛二隊的人來新兵訓練場地幹什麼?”。
見到吳教來了,一眾新兵紛紛讓開了腳步。
對方領頭的就是一個女兵,那女兵有著一對偏薄的嘴唇,給人一種尖酸刻薄之感,此刻她正滿臉冷傲的雙臂抱胸,即便是看到吳教走了過來,也沒有敬禮的動作。
“吳教啊!這些……是你帶的兵?”。
“劉雨雲?你們什麼意思?”。
吳教看到那領頭的女人,顯然也不陌生,還能叫出對方的名號。
想來那少女在修羅部當中應該也不是什麼寂寂無名之輩。
從旁邊其餘修羅衛二隊的人看向她那視線當中,夾雜著的恭敬視線不難看出,她就是此番鬧事的帶頭者。
“嗬嗬,沒什麼意思,就是我們幾個人想要錘煉一下箭法,剛好看到你們這片沙場是空著的,所以我們打算在這裏訓練一下射擊技巧”。
“有什麼問題嗎?”。
“訓練箭法?你們自己有自己的訓練場地,沒事跑到新兵這邊幹什麼?”。
吳教總覺得事情略微有些蹊蹺。
那劉雨雲的說辭,完全就不足以讓自己相信。
什麼鬼?
轉正之後的修羅衛翹楚跑到新兵的場地訓練射擊?
人家修羅衛二隊本來就有他們專用的射擊訓練場地。
而且同樣,他們那個場地的訓練難度也要比新兵沙場訓練場地的難度大上不少。
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新兵營。
他們早就脫離了需要在沙場這種最基礎簡單的教學模式下,練習箭法的時期了。
“那邊場地我們修羅衛二隊今天舉辦了一個射擊比賽”。
“況且,修羅部當中的一切訓練設施都是屬於大家的,我們想來沙場練習一下箭法,有什麼問題嗎?吳教又沒有申請特批這片沙場的場地使用”。
“換言之,也就是說,這片沙場,隻要是修羅部的人,都有資格使用,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