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宋天明把肩膀送過去，“你快給我錘錘。”
“好。”沐小雅說著就真的幫他錘起來，宋天明受寵若驚。
這，這……竟然能有此等好事？他本來就是隨口一說的啊！
他享受的閉上眼睛，“對對，那裏最酸了，再來幾下。”然後調整了下位置，“還有這裏，對對，束縛……”
溫香軟玉，美人還在幫他按摩，古代皇帝也不過如此了吧！
“夠了嗎？”沐小雅柔聲問。
“不夠，不夠，一輩子都不會夠！”宋天明循著那聲音靠過去，結果肩頭一陣劇痛，疼得他打了一個激靈，“啊！你，你謀殺親夫啊！”
“給你個台階你就開始上天了，錘兩下可以了，還想怎樣？”沐小雅恨恨道，本來就是意思一下想來點情趣，結果這貨竟然蹬鼻子上臉，真把她當成按摩小姐了，根本就是無可救藥！
“走了，大家都等著呢！”沐小雅一甩頭，睥睨一眼宋天明。
嗬嗬，女人翻臉果然比翻書還快，剛才的溫柔去哪兒了？不錘就不錘啊，好好說不行嗎？！
宋天明吃癟卻又不能說什麼，黑著一張臉跟了上去，一進齊聲，就看到眾人已經聚在一處，各個臉上帶著不情願，看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多了幾分鄙夷。
人們就是這麼現實，一旦發現你和預想中的不一樣，他們立刻就會調轉槍頭，之前說的一切、做的一切不惜打臉也會自行推翻。
宋天明早在東盟就知道了。
“唉唉唉，我看齊聲啊是完蛋了，大家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準備換家新的吧！”保潔部的主觀撐著拖把，衝著宋天明翻白眼。
“還以為新來的副總能讓齊聲起死回生，沒想到比之前更慘了，連高經理都被連累了。”
“不會吧，警察不是都說了嗎？”
“切，我才不信高經理會做那樣的事，還不是官商勾結，連警察都被收買了唄。”
……
宋天明一步一步穿過他們，拳頭一點一點攥緊，他真的有一種用內力施壓，讓他們全都閉嘴的衝動，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前方是沐小雅筆直的背影。
連她都沒被這些留言擊垮，他一個男人難道會怕嗎？
宋天明快走一些，拉上沐小雅的手，二人對視一眼，互相慰藉，最後走到人群的最前麵。
“諸位，對不起！”宋天明行一個軍禮，90度鞠躬，起身時臉上的堅定讓人動容。“這次的是主要是我的失職，讓高經理有機可乘，害得齊聲淪落到今天這一步，但是我請大家相信我，隻要我們堅持平價路線這個理念，一定可以成功！”
員工們窸窸窣窣，滿臉的不信任。
“我知道，大家不相信我，但是，經過這幾天的公關，齊聲的名譽損失已經降到最低，如果大家看過帖子就會知道，更多的人站在了齊聲這邊，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團結一致！”宋天明掃過一圈，“還有，你們所說的官商勾結並不存在。”
他越過人群，看向入口，“路警官，我們的朋友來了嗎？”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路天將高經理推進去，他踉蹌幾步才站穩，在眾人驚訝的注視中走向宋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