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當天,南楠接到了西門金葉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裏,西門金葉嗲聲嗲氣地說:“你能不能來我家裏,和我一起玩‘汗滴禾下土’的遊戲?”
西門金葉相信,像她這種禍水級別的美女,以如此嬌媚的聲音,發出如此的邀請,隻要是個稍為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的!
但出乎西門金葉意料的是,南楠不假思索地回絕了:“我不去!一是沒興趣,二是沒空。”
西門金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撒嬌不成,就裝可憐,以一種可憐巴巴的聲音說:“還是我去找你吧!你在哪裏呢?”
南楠淡淡地說:“你別來找我了!”
南楠這樣說,其實是為西門金葉考慮的,在他看來,自小就養尊處優的西門金葉,來到這個“羊糞飄香”的地方,可能會當場嘔吐。
西門金葉卻不了解南楠的良苦用心,她撒嬌不成,裝可憐還不行,一下子就變成了一隻憤怒的母獅子:“南楠,為什麼不讓我去找你?你是和南宮紫煙在一起,還是和北宮秋水在一起?我哪個地方不如她倆了?你不想我和玩‘汗滴禾下土’的遊戲,難道要玩始亂終棄的把戲?”
西門金葉還沒說完呢,南楠已掛斷了電話。
西門金葉有些懵了,她迫不及待地拿過一麵鏡子,攬鏡自照。
凝望著鏡子裏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西門金葉自言自語:“這張臉,很多男人都愛得發狂,為何南楠不怎麼動心?他越是對我不動心,我就越是對他動心!我就不信了:憑著我西門金葉臉蛋、身材和才華,就征服不了這個臭小子?”
西門金葉在計算自己優點的時候,沒有把她天下第一富豪之女的身份算上,她自小生活在錢堆裏,對金錢向來麻木,認為金錢就是一個數字。她不重視金錢,認為別人也像她一樣不重視金錢。
南楠結束了和西門金葉的電話沒多久,又接到了北宮秋水的電話。
自從和南楠有了一夕之歡,北宮秋水就儼然以南楠的女人自居了,她先是絮絮叨叨地叮囑南楠保重身體,少抽煙,少喝酒,少吃油膩的東西,少熬夜,最後加了一條“少找女人”。
南楠一直不說話,以罕見的耐心聽著北宮秋水的嘮叨,聽到她的最後一句叮囑,就冷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去找你的!”
電話那頭的北宮秋水節奏一下子亂了!她趕緊換了一副柔媚的語氣說:“我招呼大山,大山不過來,我就過去!你不來找我,我可以去找你啊!你現在何處?”
當得知南楠住在老屋的時候,北宮秋水心有餘悸地叫了起來:“是不是距離那個羊圈很近?”
南楠回答:“是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北宮秋水說:“你的家我是不能去了,你能不能來我家?你已去過西門金葉的閨房了,還沒有來過我的閨房呢!你偏心!”
“我的心髒位置很正,一點也不偏!”說完,南楠掛斷了電話。
作為曾經的至尊天帝,南楠骨子裏是個非常驕傲的人。
雖然西門金葉和北宮秋水都向他發出了邀請,但是,她倆的父母並沒有發出邀請!不經人家的同意,上門去泡人家的女兒,這樣的事情,南楠不屑為之。
隨後,南楠分別接到了曲院長和樂校長的電話。在電話裏,曲院長和樂校長都熱情邀請南楠過去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