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紫煙更是吃驚:在她的印象中,這是西門金葉第一次稱呼她“紫煙姐”。
目中無人的西門金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難道是因為南楠的原因?
滿臉警惕地打量著西門金葉,南宮紫煙冷冷地問:“你來幹什麼?”
西門金葉用手撥弄著她額前的一綹金發,含笑說:“我寫了一首詩,想請南楠同學鑒賞一下。”
南宮紫煙又問:“為什麼要請南楠鑒賞?要知道,南楠的鑒賞力並不怎麼樣!”
西門金葉依然麵帶微笑:“紫煙姐,還記得那天下午在體育場上發生的事情嗎?南楠同學與我辯論,簡直是文采飛揚啊!”
南宮紫煙還想說什麼,但西門金葉已等不及了,她把南宮紫煙往旁邊一推,強行闖進了屋。
南宮紫煙由於喝了不少酒,身上沒有多少力氣,被西門金葉一推之下,差點跌倒。
西門金葉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紙,遞到了南楠麵前,笑容可掬地說:“南楠同學,你看我寫的這首詩怎麼樣?”
南楠還沒來得及看呢,南宮紫煙就一把搶過了西門金葉手中的紙,高聲念了起來:
“白露打濕了池塘裏的白蓮,
白蓮更增嬌豔。
有人說我的臉像白蓮,
我說白蓮像我的臉。”
念完之後,南宮紫煙笑彎了腰,連聲說:“好濕,好濕!好屍,好屍!”
不等西門金葉把紙搶回,南宮紫煙就把紙撕得粉碎了。
西門金葉惡狠狠地瞪了南宮紫煙一眼,悻悻而歸。
南宮紫煙拍了拍南楠的肩膀,噴著酒氣說:“你不過是我撿到的一條狗,北宮秋水和西門金葉這兩個賤人,怎麼就惦記著我家的狗?她們是想吃了我家的狗呢,還是想讓我家的狗吃了她們呢?”
看到南宮紫煙醉態可掬的樣子,南楠哭笑不得。
南宮紫煙的酒意越發湧了上來,不禁頭重腳輕,一下子歪倒在了南楠的床鋪上,含含糊糊地說:“南楠,你可以做你喜歡的事了!酒後失德的男人,都是值得原諒的!”
南楠默默地抽著煙,似乎沒有聽到南宮紫煙的話。
南宮紫煙很快就睡著了。
當南宮紫煙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亮,自己身上蓋著南楠的被子,自己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再看南楠,他竟然在地上打了一個簡單的地鋪。
南宮紫煙有些失望地罵了一句:“南楠,你真不是個東西!”然後就離去了。
突然,隨著一團黃影一閃,大黃狗現身了。
南楠問:“大黃,莫非有什麼消息?”
大黃狗說:“主公讓我監視西門金葉,收獲不小!”它把西門金葉和洪嫂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南楠。
南楠吃了一驚:“洪嫂竟然是西門金葉八大金剛中最神秘的烏龜!”
大黃狗問:“主公準備接下來怎麼做?”
南楠惡狠狠地說出了四個字:“將計就計!”
大黃狗似乎明白了南楠的意思,它有些猥瑣地說:“主公,我見過西門金葉洗澡。哎呀,西門金葉脫了衣服,一身皮膚像小白羊似的,那兩個東西好大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