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女兒!”白雅撲了上來,看樣子是要先打了她在說,可是她忘記了她身邊站著的是誰,翠姨在葉家五十年,什麼時候讓別人在這家裏放肆過,何況是這麼狐狸精。
或者說翠姨一直是非常不喜歡白雅的,誰讓翠姨手把手的將葉子帶大,最後被這狐狸精害死。
“少在這裏放肆!”翠姨一手擋下她伸來抓南星的手,翠姨年紀大了,她自然也怕白雅那潑婦傷到翠姨,南星從後扶住翠姨。
沈釗是知道翠姨在葉家的地位,就連那被拉來的言老太太也知道這女人不是好惹的,言老太太還在做姑娘的時候,這翠姑娘就是出了名的潑辣。
這時言老太太說話了,以前她對南星是極好的,可是今天對她也是一目的先期,“南星,言言與南月已成事實,你為何還要這樣來做啊,那孩子總是無辜的,言言喜歡你,可你也不能將氣撒在孩子身上,孩子總算是我言家的骨肉。
南星不想與他們廢話,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所有人要將一切的錯都怪在她身上來。
南星拿起電話,她直接打給了言司。
“姓言的,請你立刻來將你的奶奶,未來嶽父嶽母帶走!不然我就將他們轟出去!”
“星兒你在說什麼!”
沈釗立刻大聲製止道:“言奶奶是長輩!”
“是你乖女兒的長輩,不是我的……這是我家,不是你們沈家,所以請你們離開,不然我立刻叫人趕你們出去!”
南星指著門口,可是這群人卻不動,南星覺得頭疼,她也隻能等著言司那混蛋來。
半個小時後,言司出現在了葉家,一進門抬頭就看見南星那雙浸滿水色的雙眼,他眼中愧疚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走向了沙發自己奶奶的那個方向。
“奶奶,我們走吧。”
“我不走,今天你就在這裏把話跟她給我說清楚,以後不許在跟她有任何瓜葛,一心一意的對南月。”言老太太態度堅決,南星不屑的將頭扭向一旁,不看他。
“奶奶,我們走,我的事你別管。”言司艱難的說著這句話,還不時瞟向南星。
南星仍是不屑的,這時怎麼也該白雅這女人表演了,隻見她幾眨幾眨眼睛,眼淚就落了下來,一下撲到沈笊懷中去,埋怨道:“老公,你可看見了你這女兒是如何對我們兩母女的,這些年來我可曾對不起過她。”
說到這個南星真正的怒了,她走向白雅將她從沈釗懷中拉了出去。“對,你是沒對不起我,可是當年又是誰一個一個打電話深夜打給我母親,求她成全你與你肚子裏的孩子,又是誰將我母親逼出沈家。”
下一句話,南星看向了心疼自己妻子的沈釗,“又是誰在我母親去世後甚至沒去看過她一眼的。”
沈釗黯下目光,急解釋道:“我與你母親的事,是我的……”
“別說了。”南星打斷他的話。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人都死了,他們現在還敢來這裏,吵得一家不清淨,這是軍區別墅,葉老一生戎馬,戎馬後又進教授弟子。
他們能丟人,南星也不能讓他們來丟自己外公的臉,這時大門打開了,一輛專牌黑色紅旗轎車駛進了院子裏來,車停後,下來的是一位英武不凡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