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南星將自己泡進熱水中去,一杯紅酒,一首歌,就是對自己今天表現的嘉獎了,她覺得很應該,可是這似乎有點少,所以明天她決定去購物,將這一年沒買的東西都買回來,所以在洗澡時她給她在時裝店裏的VIP專線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們明天她要去購物。
翠姨在門口喊:“小姐,那位言先生又來了。”
南星道:“不用管他,翠姨給我做些吃的。”剛才在大排擋裏,言司的突然出現讓她大倒胃口。
“好的,小姐。”
南星覺得既然都分手也沒什麼必要這樣折磨他了,而且汽水公司以後還要靠他貸款給自己,不好得罪了他。
南星想也許她自己是真的已經忘記了她與言司之間曾經的愛了,她還是念著以前那點舊情讓翠姨出去讓他走,這深更半夜的讓;鄰居看見不好。
可是翠姨進來拿著個電話,要她聽。
她知道是那人又在搞浪漫了,他是典型的天蠍座,很難讓人走進他心中的天蠍在你完全得到他的信任與愛後,他就會非常浪漫的讓女人陷入他的溫柔陷阱中去。
她記得那時是她先追的他吧。
她“喂”了一聲。
電話裏言司的聲音微顫著,她聽得出來應該是冷的,還有感冒吧,“你到窗台來。”
“不用了。”
“你來!我想看著你說。”他仍然是那麼霸道,南星也想去看看他到底搞什麼鬼的,走到客廳的窗台上去,果然見他站在路燈下,身子單薄就像會被寒風卷走吧。
“說吧。”南星語氣不帶任何感情。
“我與她還沒結婚,我隻想與你結婚,我跟你去法國,我們去法國注冊結婚。”難道他也隻想到了這個辦法來留住她嗎?
真是可笑得很啊,她什麼時候淪落到要靠他的憐憫來活了。
“言司,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南星目光沉著,可眼底卻是異常堅定的,“我也不需要用婚姻來栓住你,這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不要把我當成你家裏的那隻小白兔。”
以前能為他跑就條街買一杯冰淇淋的南星早就死了,一年前在美國時就死了,不想起美國還好,想起來就覺得越恨他。
可是為了貸款她忍了,“算了,晚了,回去吧。”
“在聽我說一就話,求你了。”
“說吧。”
言司目光慘淡的看著路邊的燈光,他轉過什麼背對著她,他很怕自己如果在那樣看著她那張模糊冰冷的臉會不會哭。
“對不起,為什麼一次機會都不給我,我真的不愛她。”
“我隻愛你。”
“可你讓她懷孕了,她還是我的妹妹,你知道我與白雅與她女兒的關係,也知道白雅一直想沈南月從你身上撈點什麼,你怎麼不帶腦子,難道你都是用下半身想事情的嗎?”以前白雅就讓沈南星將言司多帶回家,她知道那女人想幹什麼搶了她的爸爸,搶了她的家,現在又想讓她的女兒跟她一樣的手段來搶走她的男人。
“對不起。”言司心裏是明白的,沈南月是自己爬上了自己的床,可是現在什麼都晚了,他都想要要回她,為什麼不肯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