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曼歌快步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宴會廳顧慮太多,隻能被她占了便宜。
在這個無人的地方,溫曼歌露出自己的真麵目,指甲狠狠掐著她腕間的軟肉。
溫曼歌表情陰狠,“自己送上門來,以為我還會放過你嗎?”
溫緋意的手腕被她捏紅,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排深深掐痕。
她沉沉的望了一眼溫曼歌,並沒有掙紮。
溫曼歌以為她還是像當初那樣軟弱可欺,正準備變本加厲的朝她沒有完全恢複的手肘處做手腳,沒想到溫緋意卻猛地將她往後推到。
溫曼歌一個踉蹌往後摔去,差點一屁股坐在碎玻璃片裏。
幸好身後是洗手池,她後腰重重撞上洗手池,才沒摔倒被碎片紮成刺蝟。
“溫緋意,你居然敢對我動手!”溫曼歌抓過邊上剩下的那個孤零零的花瓶,惡狠狠的威脅著她,“你知道什麼叫魚死網破嗎?如果你不給我留退路,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誰也別想好過!你最好乖乖的把綁架的事情給藏在心裏,”
沒等溫曼歌把話說完,溫緋意已經一耳光甩了過去。
溫曼歌手裏的花瓶沒拿穩,磕在洗手池上,又碎了一大片。
“我,一定……會……說……”
她不僅會說,還會選擇人最多的時候的時候,狠狠的揭穿她的真麵目,讓她無地自容的付出代價。
“你居然又打我!溫緋意你居然敢!”
她冷笑著。
溫曼歌連她的命都敢拿走,一個耳光,她有什麼不敢?
溫曼歌發了瘋,惡狠狠的抓著溫緋意的頭發,用力的拉扯著,“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你?要不是你的命好,你現在已經是冷冰冰的屍體了。”
她頭皮痛的發麻,可越掙紮反而越讓溫曼歌借力。
眼角餘光掃到洗手台上遺落的花瓶碎片,她伸手拿起碎片,直接卡在了溫曼歌脖子上。
溫曼歌隻覺得脖子猛地刺,瞬間血液從劃痕中溢了出來。
“溫緋意,你想死是不是?!”
溫曼歌抓著她的頭發不肯鬆,她手中的碎片就往溫曼歌的皮肉裏深了一層。
如果心軟注定是自己受傷,那她一定會比溫曼歌更狠。
感受到脖子裏有粘稠的血液流出,溫曼歌慌亂的鬆開雙手,高高舉在頭頂,“我放開了!你也放開我!”
她這才緩緩鬆開手。
溫曼歌眼中精光一閃,想趁機搶奪她手中的玻璃碎片來威脅她。
沒想到溫緋意的反應比她預想的要快太多,慌亂中,溫曼歌不僅沒搶到,反而陰差陽錯撞了上去。
沒搶到碎片,溫曼歌自己的手上反而被劃出一道十厘米長的血痕來。
“啊!——”溫曼歌尖叫起來。
聽見尖叫聲,衛生間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溫曼歌推開溫緋意,捂著脖子,哭著跑了出去,邊跑還邊喊,“救命啊!有人要殺了我!救命啊!”
幾個成群結伴來衛生間整理儀容的貴婦人嚇了一跳。
她們一抬頭,就看見溫曼歌手背和脖子上的血痕,而遠遠站著的溫緋意的掌心鮮紅,她腳下還躺著一塊尖銳染血的花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