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幸好她不會說話,也不用刻意去討好詢問,隻需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溫緋意,給我收拾衣服不是任務,更不是工作,你不需要拿應付顧客的那一套來應付我。”
每種都拿一些,每類都挑幾件,真是應付上司的絕妙招數。
可她似乎忘了,他是她的丈夫。
溫緋意的敷衍讓他不悅。
他要離開一周,等她回來,這個女人對他怕是會更不用心。
封湛驀地收緊手臂,忽然從身後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沒有小家夥在場,封湛的吻毫無顧忌。
溫潤炙熱的唇緊緊壓迫著她的唇,舌尖深入的抵死纏綿。
他像是在她的唇上用力的發泄著什麼陌生的情緒……
“先生,李助理到了,來接您去機場。”門口有傭人喊了一聲,他才放開她。
封湛的喘息有些重,指尖碾著她被自己吻腫的唇瓣,“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他的眼神異樣熱烈,好像在對她預示著什麼。
等他回來。
回來會怎麼樣呢?
溫緋意沒有領會到,她捂著自己被吻痛的嘴巴。
走出門外,她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她,聲音沉沉的,“你送我下去。”
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送。
溫緋意腹誹,卻還是送了。
送他下樓,看他上了車,直到車身漸行漸遠,她才牽著兒子的小手走回別墅。
小封越一直盯著她紅潤的嘴瞧,“麻麻,冰激淩,你偷吃了。”
她無奈的搖頭。
“我知道,吃了的。”小家夥眼睛亮晶晶的,表情很是嫉妒,“寶寶,也想吃。”
溫緋意好笑又無奈。
過來人陳媽一看就知道她的嘴巴是怎麼回事,從冰櫃拿了冰塊給她冷敷唇瓣。
“先生也真是不體貼,就算小夫妻分開幾天會舍不得,哪怕再欲,求不滿的想吃肉,也得晚上在床上吃。白天就往夫人身上撲,拿夫人的嘴巴當肉啃了泄憤,實在過分!”
內涵滿滿的話讓溫緋意聽的直扶額,卻無從辯駁。
幸好陳媽不是多嘴的人,沒有再提,她臉上的溫度才稍稍降了下去。
冰塊敷過唇瓣,紅腫明顯的消散了不少。
可被咬破的舌尖就不那麼容易恢複了,她連舌尖碰到自己的唾液都感覺到刺刺的疼。
未來這幾天,她怕是隻能喝點粥。
封湛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哪怕自己要離開,卻非要用這種方式在她身上留下點印記。
他要她時刻記得他留下的疼。
時刻,記得他。
“老夫人,您怎麼來了?”正準備收掉冰塊,陳媽一抬頭,看見封母跟溫曼歌來了,心裏咯噔了一下。
“怎麼,這個地方我來不得?”封母臉上冷冷的。
溫曼歌扶著她,一步步往溫緋意麵前走去。
封母的視線落在小封越身上。
小封越脫了鞋子,趴在沙發上,幾乎整個人黏在母親身上。
這親密的樣子讓封母隻想把他們分開。
“啞巴果然是個啞巴,不知道什麼是儀容儀表,在家裏就這麼不像樣子,以後站出去怎麼會有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