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應該是我封家的媳婦,隻不過是那個啞巴橫插了一杠,搶了你的位置。”封母怒道,“那個啞巴,封家永遠都不會認。”
“伯母,我不會辜負你的希望,也不會讓封家丟人的。”
溫曼歌臉上裝的極其無辜,封母沒注意到,她眼中閃過得逞的笑意。
溫緋意,我遲早會把你從封太太的位置上拉下來。
你得意不了太久的。
封湛真的沒有再管晚宴的事情,直接帶著她和孩子回了家。
小家夥在車上就打起了瞌睡,一到家就被傭人抱去房間睡覺了。
隻剩他和她,相望無言的站在房間裏。
封湛開車回來這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隻是時不時掃過她受傷的額頭。
她額頭上的血,真是礙眼,“小封越一歲,難道你也一歲嗎?額頭都會弄出血。”
溫緋意摸了摸自己額頭,才發覺血已經幹了。
想去衛生間把額頭洗幹淨,被他有力的手掌一把抓住。
拉回,摁在床邊。
“亂跑什麼?!”
他炙熱的鼻息落在她的唇邊,她陡然感覺到了巨大的壓迫感。
“坐著別動!”他語氣不耐。
說完,卻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走了出去。
溫緋意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可一想到今晚在晚宴上發生的事情,心裏就發緊。
不管是不是她故意,結果都是她的存在讓別人發現了……
封家人會怎麼樣?
把小封越從她身邊奪走嗎?
他又會怎麼做?
像剛才那樣,一輩子把自己晾在這個叫做婚房的地方嗎?
隻是沒有愛的婚姻,又能維持多久呢。
溫緋意的思緒被拿著醫藥箱回來的封湛打斷。
“抬頭。”他打開了藥箱,準備給她處理傷口。
溫緋意比劃著簡單的手勢,“我自己來就可以的。”
最簡單的手語他能看懂。
卻因為看懂,封湛臉色變得更差。
他站定在床邊,將她纖細的雙腿夾在腿間。
微微俯身,直接捏著她的下顎,霸道的逼著她抬頭,“不許再動!”
這個姿勢,她被迫仰頭望著他。
黑白分明的眼瞳裏,倒映著他冰冷的麵孔。
可是貼上額頭的濕毛巾卻是溫熱的。
擦掉她額頭幹涸的血後,封湛才拿著棉球蘸著藥水給她清理傷處。
像是故意懲罰她的不乖,他的動作並不溫柔。
溫緋意疼的肌肉一緊,本能的想喊疼。
“真難聽,你在湛哥哥麵前發出這種怪叫的時候,他會不會覺得惡心?”
想到溫曼歌的話,她硬生生咬牙忍住了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看她執著的不肯對自己示弱,封湛貼紗布的手忽然用了力氣。
“唔……”她猝不及防,呼痛出聲。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呢。”
她怎麼會不知道疼。
因為撒嬌沒用,她才學會堅強罷了。
封湛說,“把外衣脫了。”
她搖頭。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香檳潑了一身,她上衣看著髒兮兮,誰知道裏麵有沒有被酒杯碎片割到。
他冷笑了一聲,“檢查你身上還有沒有傷。”
她頓了頓,緩緩解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