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脫(1 / 2)

青提喝的迷迷糊糊的,沒再追問,“這醉天香果然是好酒哈,連我喝了都有點上頭。”,話音剛落,青提便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呼的睡著了。

路澤銘被看守在一個營帳裏,坐立難安,主堡淪陷,而自己也被關了起來,唯一的朋友有可能是自己的敵人,他越想越急躁,“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而此時的月琦蘿,還在方珠世界裏,等待時機逃出密林,密林外還有守衛蹲守,一時半會怕是出不去了,路楷之已是風中殘燭,不管月琦蘿怎麼去給他灌注靈力,他依然沒辦法吸收,隨時都可能一命嗚呼,而躺在冰床上的月不凡,雖然暫時性命無憂,但黑氣依然以極緩慢的速度侵蝕他的血肉。

“該死的墮靈,將我哥哥害成這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月琦蘿暗自發誓,一定要找機會除掉那些禍害。

天已大亮,青提還暈乎乎的睡在桌子上,紫竹和土釋真大早上便要去找白一天要人,白一天眼看瞞不住了,去找路澤銘:“我幫你逃走,你保我一命如何?你沒時間猶豫了,快跟我走。”

趁紫竹和土釋真還沒到,白一天帶著路澤銘走到了關卡處,守關小卒說道:“請出示令牌!”白一天故意裝作火冒三丈的樣子:“你TM瞎了,連我都不認識?”,兩個小卒連忙跪下:“白將軍,我們隻是例行公事,既然是將軍,放行!”,兩位小卒連忙叫人打開關卡。

路澤銘緊跟在白一天身後,強裝鎮定腳步卻越走越快。兩小卒在身後嘀咕:“這白將軍帶路澤銘出來做什麼?”另一人不想惹事,說道:“害,管他呢,不該問的別多問,不小心要掉腦袋的。”,兩人便沒再議論。

兩人剛走出關卡,紫竹二人察覺到事情不對,立馬追了出來,路澤銘用千機矢轉換的機械龍連忙逃走,他上了龍背,便回頭拉白一天上來,土釋真扔出一支毒箭去射路澤銘,這時路澤銘剛把白一天拉上龍背,結果毒箭射中了白一天,毒素迅速蔓延全身,路澤銘眼看著他從臉開始潰爛,嚇得他立馬撒手,還沒等白一天落到地上,他已經變成了一副骷髏。

兩人已經追不上他,路澤銘就這樣逃走了,“壞了壞了,我就說當初不如把他早點把他給殺了,你們非說留著有用,這下可好,他若逃到機械城可怎麼辦呀。”紫竹氣惱的說道。

土釋真臉上露出自信的表情:“你以為伯樂謙會放過他?”,兩人意味深長的看著路澤銘離去的背影,然後緩緩回了軍營。

已過午時,青提才慢慢醒來,他揉了揉疼痛的腦袋:“這酒,勁兒真大。”,青提後知後覺的去找紫竹和土釋真:“不好了不好了,月不凡兄妹二人可能真的逃出我的酒池陣了!”

紫竹恨恨的來了一句:“哼,等你知道了,什麼都晚了!現在不僅是他二人逃走,連路澤銘也跑了,等洛河君追問下來。咱們都脫不了幹係。”

“啊?這可怎麼辦?”青提驚慌失措的問道。紫竹皺著眉頭:“我的墮靈雕也被他二人重傷,你就別問我了,暫時把罪都攤到白一天頭上吧。”

青提心下鬆了一口氣:“那他人呢?”,隻見幾個卒役搬來一具白骨,土釋真努了努下巴。

“啊?死了?這能行嗎?”青提的心又提了起來。幾個人都沉默無語。

紫竹派出的軍隊隻停留在土族與機械城的邊境處,此時駐紮機械城的軍隊全都是伯樂謙的人,路澤銘趁著夜色,找準時機溜進機械城,天空劃過一道黑影。

交接班的衛兵還沒反應過來,路澤銘已經離開了邊境,“你感沒感覺剛才有一道黑影從天上劃過去?”,一個麵色枯黃的士兵問旁邊那個脖子上圍著黑色圍巾的士兵,他目光呆滯,緩緩抬起頭看了看他,回答道:“你是不是沒休息好啊?出現幻覺了吧,我什麼也沒看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