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沒有理他,隻是從牙齒裏蹦出兩個字,“拿開!”

“怎麼?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葉南城雖然是這樣說著,但還是把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期間帶出一股白濁,心中不由得可惜,這也是他的子子孫孫啊,若是在季青身上起了作用,該多好啊,葉南城想想就覺得美好的想笑。

季青也沒有理他古怪的笑容,就想下床去洗漱,真的季青真的很討厭身上沾染著葉南城的味道,尤其是經過昨晚之後,更加反感了。剛剛下床走了兩步,就感覺兩腿之間有一股液體流出,這樣季青想吐,因為自己最終也是屈服給了命運,便急忙邁著酸痛的腿往浴室的方向走著,而葉南城因為看不到季青臉上的神色,隻當她是在害羞,便發出一陣低笑聲,季青迫切的想把這個笑容摔在身後。

走到浴室,季青看著精子中自己。滿身都布滿胃青青紫紫,看著和以往好像差不多,但是隻有季青知道,從昨晚開始,已經有些東西悄無聲息的改變了而昨晚的痛苦真的可以讓季青永遠牢記著了,季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中五味雜陳,緩緩地伸出自己顫抖著的雙手,看著鏡子中間身子上布滿了斑斑駁駁的青青紫紫的印記,小心的將原本今天早上自己裝睡時候葉南城給自己悄悄地換了一次藥膏,雖有剛開始有些涼,讓她一瞬間忘記了疼痛,但是在冰涼消失以後,自己的哪裏總感覺很癢,但是又根本不能撓,所以隻能逼著自己忍者,慢慢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去揭開藥膏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撕扯的疼痛,季青嚶嚀了一聲,但不敢放大聲音去喊,去宣泄疼痛,隻能扶著能不動的物體,自己慢慢站起來,然後恢複了片刻。就朝著鏡子望去,自己的一粒小櫻桃更是紅腫難看,季青剛剛想要伸手去觸碰它,就吃痛的放下了手。自己想去好好瞧一瞧那個肮髒的東西的時候,卻又因為鏡子可能是起了霧,所以看的不太真切。

季青艱難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抹了抹鏡子上的水漬,努力的湊上前去瞧了瞧,依稀辨認出三個字,‘葉之禁’,嗬嗬,自己這算是個什麼東西,玩物嗎?可能比玩物還要不如吧。

正當季青怔愣之際,因為葉南城見季青進去浴室那麼久了還沒有出來,擔心季青會做傻事,所以也沒有敲門就直接衝了進去,接著就看到了這幅活色生香的場景。

季青的一頭長長的秀發因為昨晚的瘋狂,更加準確的說是葉南城的瘋狂,早已經被汗浸濕了,很是黏膩,季青自己準備等一下有一些恢複體力了再去洗頭的,但是因為胸部的疼痛,以至於她現在做隻要是往上抬的動作都會牽扯到,然後產生劇痛。

季青根本連最基本的綁一綁頭發都做不了,隻能選痛楚相對小的那個方法去做,所以季青將所有的頭發全部放在一側的臉上,然後自己稍微彎著腰,以期望可以減少一點點的疼痛。

這時候就聽到了急促的開門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了葉南城,還有季青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忘記的那雙如同餓狼般閃著精光的眼睛,讓季青害怕。

昨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如果說要季青可以若無其事的淡定的和沒事人一樣,她隻想說自己根本辦不到,雙腿自己像是個獨立的個體了,開始不受控製一步一步的往後麵退,而葉南城則是目光從未有過那個轉移,一直緊盯著季青,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可能浴室也有大小,又因為季青隻顧著畏懼的盯著前麵的葉南城,生怕他做出什麼讓人害怕的事情來,所以沒有留意自己身後的路,直到季青自己的背靠到了牆壁上,才知道已經沒有路了.

但是季青怎麼會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主呢,所以她眼珠子一轉,急忙想往旁邊的空地走去的時候,可惜,還沒等季青將自己的行動付諸實踐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堵人肉圍城的牆給攔住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