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
葉南城看著她,眼神遊離,不知道是在看季青還是再說其他的人,但是還是一直定定的看著她,突然把手指伸進她的嘴巴裏,葉南城癡癡的盯著季青的反應,然後開始轉動著手指,看著她嘴巴裏的唾液越來越多,像是想到了什麼,低聲笑了一下,“你看看,你上麵的這張小嘴和下麵的一樣敏感,都那麼的讓人癡迷。”葉南城還沒有說完,突然打了個酒嗝,季青想要拉開他,但是根本撼動不了他的身軀,而且下巴還是被葉南城用手緊緊的捏住,隻能任唾液流出來,但是葉南城顯然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的唾液還沒掉落之前,葉南城馬上吻住了她,將她的唾液吞進了自己的口中,“這是不是就是相濡以沫?我很喜歡你的嘴巴,無論上麵還是下麵,下麵的永遠把我含的很緊,上麵的永遠是讓我攻城略地,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的那張嘴?”
季青聽著他的瘋言瘋語,看著葉南城那麼正經的說出和自己做過的可恥的事情,耳根子到脖子都已經紅透了,同時也越發痛恨自己的身體,明明最開始都是反抗的,結果最後卻被他帶著沉淪在**的海洋中。“葉南城,你喝醉了,走開啊!”季青根本不想搭理現在這個極度不要臉的人,問的問題都和他的人一樣,沒有下限而且還變態。
葉南城盯著她紅的能滴出血來的小臉,“怎麼,害羞了?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熱情到我都被嚇著了。你不想知道答案嗎?我告訴你吧,我最喜歡的還是你下麵的這張小嘴,既誠實又熱情,不像上麵這張嘴巴,不僅不誠實,還會去勾引別的男人,讓我很惱火啊!我真的很想把她封住。”葉南城說完之後就在季青的嘴巴裏做出**的動作,緊緊抓住季青得手,根本由不得她的反抗,“你也很享受吧,何必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焚(混)蛋,設即幣(神經病),離即遙縣級額,餓門走虛虛綃(你既然嫌棄我,我們就好聚好散)!”季青困難的說完這句話,已經有些虛脫了,“離方搜(你放手)。”
更驚奇的是葉南城居然聽懂了,真的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醉酒的人,於是緩緩搖了搖頭,慢聲說道“像你這種女人,根本就是個禍害,我怎麼能放縱你出去禍害別的男人?我隻能勉為其難的收了了你,這樣你才不會有機會可以去勾引別的男人。我之前就是太大意了,還讓你出去工作,這才讓你鑽了空子,你放心,今晚之後,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葉南城說完自己笑了笑,覺得自己心底裏的計劃越想越正確。
季青聽了卻有些心驚,不知道這是葉南城的醉話還是真的這麼想,但是季青卻明白一點,那就是再也不能和葉南城糾纏不清了,該了斷這段本就不該有的孽緣。於是掙紮的更猛了,想要逃出這個地方。但是猛地驚呼了一聲,想要伸出手阻止葉南城的動作。
原來在葉南城話說完的時候,季青在憤憤的想一些其他的,也有可能是想的太入迷了,所以已經自動忽略了外界的幹擾,最後釀成了悲劇。葉南城得手慢慢往下挪去,慢慢的解開季青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整隻手都伸了進去,慢慢的探往那處神秘的森林,然後用手指摸得時候,季青才驚醒過來,連忙叫囂著讓葉南城放手,但是自己卻忽略了他是一匹永遠都吃不飽的餓狼,所以她的叫囂隻會讓葉南城更加興奮。
果不其然,季青就看到了葉南城露出那種淫蕩的不得了的笑容。其實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季青每次緊張尖叫的時候,下麵的小花穴就會下意識的收緊,夾緊侵略的異物,當然,這些事情就連季青自己也不知道,隻有葉南城這樣已經熟知她的身體到了一定境界的人才會知道。
季青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非但不能讓葉南城把那隻作惡的手拿出來,反而變本加厲,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青青,你好敏感啊,我現在還隻是手指,你就已經這樣了,夾得我欲仙欲死了,若換成我的渴望,你還不得讓我立馬繳械投降嗎?放輕鬆!”葉南城說完,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又讓季青輕哼出口。
“無恥之徒!你要做就快做。”天知道季青就這麼半吊著胃口,自己的**遲遲得不到滿足,隻覺得自己的那裏越來越空虛了,迫切的需要什麼東西來把她填滿。
葉南城說完又把手在季青的小花穴裏模仿著,抽動著。“青青,你的下麵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就這麼受不了了?”葉南城問這,還把手指抽了出來,讓季青看著,季青已經難為情的撇過了頭去,為自己的身體感到恥辱,這麼經不起撩撥,是不是自己本來就很淫蕩,隻不過現在被他挖掘出來了?季青看著葉南城的手指有些失神的想著,又好像眼睛沒有聚焦,不知道看往何處。
葉南城也不含糊,直接把自己剛剛在下麵胡作非為的手指強勢的塞進了季青的嘴裏,“你也嚐嚐自己的味道啊,是不是很不錯。”
季青已經被葉南城的舉動給嚇蒙了,於是一下就咬住了他的手指,葉南城吃痛的趕緊拿了出來,顯然沒有料到這招,有些惡狠狠的看著季青,季青也同樣毫不示弱的瞪著葉南城。
葉南城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看著自己剛剛被她咬傷的手,現在已經開始在流血了,笑了一聲,迅速地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抓住了季青的頭發,強迫她往後仰著直視自己,“你可真狠心那,對自己的男人也能如此,怎麼樣,我的血好喝嗎?”葉南城一下就把流著血的那隻手放進了季青的嘴巴裏,“給我好好含著,等下如果還流血的話,我也不知道我會幹什麼?”說完露出一個血腥至極的笑容。
季青已經懶得理葉南城發瘋的說出的那些話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葉南城抓著自己的那隻手上,因為季青覺得自己的頭皮已經快被葉南城給抓下來了,自己想說些話,但是根本說不出口,嘴巴含著葉南城的手指,什麼都做不了,雖然季青很想在咬一口葉南城的手一次,但是還是被他說出的話給嚇到了。
“青青,你跟我相處這麼久了,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別人加諸在我身上一分,我過後一定會十倍還給那個人。”葉南城看著季青想要有不老實的舉動,突然開口道,“盡管我一直以來都沒把你當做外人,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要包括你的,因為你比別人傷我傷的更深,更重!”
季青聽著他的話,有些激動的想反駁,葉南城這明顯是反咬了她一口,她自問在葉南城身邊後,便已經很克製自己的了,反而是葉南城自己,總是莫名其妙的發火,結果還都怪在自己身上,然後懲罰,就算事後問他原因,總也是含糊其辭。
季青在回想和葉南城相處的這半年裏,真的越來越這樣覺得了,本來自己就沒有犯錯,很可能是葉南城自己公司的員工做事不順他的心意,但又不好意思失了風度的大罵,隻能回過頭把氣發泄在她的身上。
而葉南城在癡癡的盯著她的殷桃小嘴的時候,也在想,自己和她相處的這半年來,對她也算還是掏心掏肺,因為季青從來不會求主動的和自己要求些什麼,所以隻能自己想方設法的送她一些東西,看到別的人送給女友項鏈,好啊,他去拍賣場直接拍賣最貴的項鏈給她,結果季青全部都嗤之以鼻,根本沒見她帶過幾次,帶還是自己強製要求的。這種事例不勝枚舉,但是季青她呢?和自己在一起後(葉大老板已經自動忽略了被迫兩個關鍵字),就沒安安分分的認清自己的身份過!之前是和吳昊不清不楚,這他也勉為其難的理解一下,因為本就是自己和季青對不住他,現在呢,和公司裏的人已經不清不楚了,若再放任下去,那還得了,據他所知,那個吉少南也對他存有非分之想,不要問他為什麼,就是男人本能的直覺,對於自己所有物被人覬覦的威脅感!
如果兩個人能把心中所想都盡情的說出來的話,那還好,可以找出疑點並解釋,但是季青是個悶葫蘆,別人不問她不會主動去說,也猜不到葉南城此刻的想法,葉南城就是個冰山,常年身居高位讓他已經忘了有些事情需要溝通和解釋,而他已然習慣了發號施令和等著別人解釋所以兩個人都邁不出那一步,以至於現在的僵局的形成還有後麵的慘象
葉南城搖了搖頭,把腦袋裏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之後,就看著季青挑挑眉毛,因為葉南城覺得稀奇,難得看到季青如此聽話,尤其還是做這種根本傷她自尊的事情。
“有進步嘛!現在也學會乖乖聽話了。”葉南城慢慢的抽出了手指,順便還牽出來一根銀絲,及其之曖昧,看著手指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然後看著季青已經無力的表情,“為了獎勵你今天這麼乖,我一定好好努力。”
季青聽了這話非但沒有放鬆,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白了下去,但是葉南城不似以往那樣,擁上去就是一個狼吻,隻是默默的將季青抱了起來,然後直接粗魯的將門踹開了,季青見了心裏默默祈禱,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葉南城快點清醒過來啊,如果照他這樣,自己等下不是要被家暴嗎?
葉南城沒有任何停留,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他之所以能如此放心,就是因為床已經很是柔軟了,季青有點被摔蒙了,等回過神來剛想爬起來的時候,就猛地身上一沉,葉南城把他堅硬的身軀壓了下來,“我很想你的味道,你呢?”
季青沒空理他的那些渾話,隻是一味的和他沉重的身軀作鬥爭,“葉南城,你真的喝醉了,你快起來啊,重死我了!”